空气似是凝滞瞬,沈却蹭蹭扳指,约莫有思绪,但他还是等
虞锦心不在焉点点头。那药粉洒在伤口是委实疼得很,但虞锦难得没有嚷嚷,她盯着自己脚上小拇指看得出神。
不知是不是她感知出错,方才,沈却好似有意捏下这里,酥酥麻麻。
时至子时,梆子声“噹”地声敲响,惊飞枝头休憩鸟儿,啼鸣之后,长夜归宁。
虞锦很快便安置落榻,不知为何,今夜没能走成,她反而是重重松口气,心里头顿时轻快不少。
且看沈却方才态度,想必确实没听到她在书房念叨那些话,否则他若是知晓,怎可能对她这般和颜悦色?不过思及此,虞锦又难免心虚内疚起来。
虞锦瞪眼,她才没羞!
“、只是……”
说话间,“咔嚓”声,虞锦只觉疼痛晃而过,脚腕处骨头便被掰回原位,而沈却握着她鞋尖,绣鞋很快便落地,露出渗出血足衣。
虞锦愣,下意识要起身站起来,便被他重重摁回去,他蹙下眉,扣在她脚尖上手腕便被握住,虞锦俯身下来,睫毛颤得厉害,“真不疼。”
沈却看她,半响侧首,道:“沉溪。”
可都是要把人娶!
虞锦小小声说:“你让沉溪进来……”
沈却凉薄地拒绝她,道:“沉溪不懂这些。”
虞锦顽强抵抗:“伤得不重,上点药便无恙。”
“你躲什,不是你兄长吗。”
她在内疚中缓缓入眠。
而半柱香前,沈却正欲回房时,便被元钰清匆匆叫住。元钰清轻喘着气,显然是路赶来。
这个时辰,若非要事,绝对不会惊动元钰清。沈却顿步,神色严肃道:“出何事?”
元钰清缓过气,说:“往灵州递信侍卫回府。”
距侍卫出发不过短短几日,断然是到不灵州,平白折返定是事出有因。
很快,沉溪便推门进来。
“给她上药。”他起身离开。
长廊下,沈却松松衣领,喉结微滚,重重吐息。
厢房里,沉溪褪下足袜,便瞧见那只小巧白皙足侧肿起来大片,且还蹭破皮,渗出血,光是看着便觉得疼。
沉溪忙握起药瓶,着急道:“姑娘怎伤成这样!奴婢就晃神没跟着您……有些疼,姑娘忍忍。”
“……”
男人缓慢抬眸,面色正经,但语气却没什着力点,像是浮在空中般,轻飘飘,像在说真,又像在说假,可他那张沉着冷静岿然不动脸上,又看不出任何破绽。
甚至给人种,这并非什不得事儿,是她小题大做而已。
正僵持不下之时,沈却又淡淡道:“你在害羞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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