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
对面明显躲下,“你今天回来这早,就是为这个?”
是啊。大部分是因为这个。
“给你添麻烦。”
对面还是不说话。
他手腕被抓得有点痛,“你能不能先放开?”
没等他反应过来,啪下,灯被打开。
自己,bao露在对方视野内,自己眼罩下却依旧是黑暗,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审视目光。衍辰对于这种不对等视觉关系很不适应,很没安全感地挣扎几下。
他顾不得对方是什人,脱口而出,“打火机掉床上……”
他声音打着抖。
他不仅再次闻到那个药香,而且不用处心积虑去控制变量,周身就被这味道包围。从前个尾调影子都能成为他在人间稍作停留理由,现在浓郁得,颇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势。
他突然觉得呼吸有点奢侈,但又觉得自己处境有点危险。
“接住。”对面说。
是上天赐下来挽留他气味,只可神遇。
他能精准地说出其中几种药材名字,但还有味或两味却怎都说不出,而这味恰巧是最神秘最有吸引力那味。他需要再闻次,哪怕两三秒,就能从记忆中把它调出来。
不如再试次。
醒来四小时左右,嗅觉状态良好,气味源也刚走,可谓天时地利人和。他把走廊余光关在门外,开始全身心地感受黑暗。感觉到自己开始适应时候,他又临时加个催化剂——打火机。让热量使让分子扩散同时,他又不无严谨地在黑暗里带上个黑色眼罩,来隔绝火光带来影响。
最后次,这样都没有,就不偏执。
“你刚在干什?”对方不答反问。
“……”他时语塞,“”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顾左右而言他,“你把灯修好?”
怎说,总不能说,自己为找你身上气味?
也行。
衍辰脖子横,反倒凭着感觉向香源凑去,鼻翼略略扇动,自言自语道,“白芷、黑角沉、香附、桃仁、艾叶……还有什?是麝香吗?”
“你……是那个出租车司机?”
对面停顿下,“是。”
听你声音不像是大叔哈。
他调整下情绪,克制道,“那个,谢谢你之前帮包伤口。”
对面不语。
他做好准备,把手伸到床铺上方,点燃打火机。
还没等他集中注意力去感受,就差点咬舌头——
黑暗中,有人抓住他手腕。
“你想干什?”耳边传来个清冷声音。
衍辰受惊,手抖,火机脱手,手腕在挣扎无果后另只手忙去摘眼罩,在行进半路却也被捉住,关进同个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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