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利回想起曾经无意中闻到味道,他也夸赞着星远。
“平时闻不到身上味道,但你身上气味倒是很明显。……不是很有文采,但觉得你身上味道非常贵气、尊贵,让人……高不可望。”
星远闻言翻个身,他趴在被子上抬眸看着艾斯利,兴致勃勃道:“不是,家里洗漱用品都带着香味。也有可能是‘家里人’往衣服上喷制香剂,话……”
星远低头嗅嗅自己手臂,感叹道:“可能是被腌入味。”
星远把自己想象成根咸菜。
说罢,星远满意脱下鞋子爬到床上,当腰触碰到柔软床面那瞬间,神色惬意。
“真是太感谢。不瞒您说,褥子直在地上铺着,背面脏,很难忍受让它铺在床上,等会儿会让它们消失。哦,您应该发现,凡是复制过东西只要心中所念,都可以让它们消失。”
艾斯利点点头。
是,他早就发现这个规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星远嗅着周围被子气味,感慨道:“从未见过您使用制香剂,但您被子有种独特味道。想必是您身体自带。”
落落。
实际上,两张床紧实地贴在起,最里面那张床牢牢贴住帐篷。两张床因为没有护栏,合并在起就像张大床。
星远兴奋地正欲爬床,手在即将触碰床沿那瞬间顿住,他将手蜷缩,仰头看向艾斯利。
“您好,如果您有洁癖话是不会介意,会让您被子复制品消失,用原来被褥铺上。”
说罢,星远又解释洁癖含义。
但在艾斯利想象中,星远是颗绝世珍宝。人们为装饰它,将它泡在名贵香料中。
艾斯里给星远腾出可以摆放私人物品
艾斯利眼皮跳跳,他神色颇不自然。他终是撇过头,不让星远看到他脸。
星远躺在床上眯眯眼睛,望着帐篷顶回忆。
“它像极之前在王宫里闻到种名贵植物,听说这植物千年难得遇,这真太巧,您运气肯定不差。”
艾斯利回忆起那天傍晚夕阳下精致面庞,不由笑道:“是,运气非常不错。”
用毕生运气,换来个大宝贝。
艾斯利在战场上滚打这多年,再脏地方他都呆过,哪儿还有洁癖?
但当遇见尘不染少年后,他倒是分外注重自身整洁。
他睫毛盖住眼中神情笑,语气听起来随意,“没事,只要你不嫌弃就可以。”
星远以为艾斯利在说笑,他松口气,知道对方没有洁癖。
但是,他还是认真地说:“您太谦虚,是打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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