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行程是如此安排,男人们于草场上,骑马、射箭、投壶,女眷则至菊园,赏菊作诗。
今日沈太后当真是兴致大好,连听几首诗词,连连赞道大楚才女无数。
魏家女、
正常人,接二连三听见、瞧见这两个字,谁会不记得?
可这记得,也并非好事。
付茗颂往前走,道:“若是皇上将此物捡去,差人交还与她,再然后,她便要以此为借口,来谢上谢。”
“就像你从前,故意将那件东西丢下样?”闻恕侧目望她。
付茗颂倏地顿,“那件东西”是何物,只有他二人心知肚明。
次便罢,两次,着实有些扰人。
还不等他说话,便见路前头道妙丽身影迎面而来,闻恕背在身后手陡然松,几步上前,“去哪?”
他才换身衣裳,这人便不见。
付茗颂拿眼睨他,如实作答,“见陈三姑娘来,闲聊两句。”
说罢,她瞧见元禄将个粉色小玩意儿往身后藏。
眼泪,多作胆小委屈状,他定心生怜惜,停下来问上问。”
忽然,丫鬟轻轻推推她手肘,不知所措道:“姑娘,姑娘……”
陈如意睁眼,眼下哪里还有那双黑色长靴,她懵瞬,回身瞧,人早就走远。
时间,陈三姑娘有些回不过神来-
元禄跟在闻恕身侧,忍不住回头瞧陈三姑娘眼,这下,都替她尴尬。
见她如此,男人嗤笑声,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声量,低语道:“你从前,可真没少算计朕。”
姑娘挥挥手中荷包,从善如流应道:“还不是因为,觊觎皇上人,实在多些。”
他唇角扬起,意图伸手捏捏她脸颊,就见面前人端起身子,朝他身后道:“母后歇好,可要赏菊?”
闻恕垂下手,只好作罢。
只有元禄还心心念念着那枚荷包,皇后娘娘还抓在手里——
“拿来瞧瞧。”她朝元禄伸手。
元禄讪讪笑,边打量闻恕脸色,边缓缓递上前,心道,早知不捡,他这个手啊,怎就如此背!
谁知,眼前人接过荷包,仔细端详几眼,竟是笑。
她仰头道:“皇上,您现下可记住如意二字?”
闻恕眉头蹙,并不作答。
小姑娘家家手段,若在旁人面前使也就罢,可皇上什没瞧过,实在不够看。
忽然,元禄脚下顿,眼尖地瞧见小径上枚粉色荷包,还是心形……
他怕扰闻恕路,忙走快两步,弯腰捡起,结果拿到手里看,这荷包主人唯恐旁人不知失主,上头绣两个极为端正字。
如意。
男人目光掠过,又轻轻收回去,是连瞧都懒得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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