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付严栢猛然抬起头望向付茗颂,似是叫人戳脊梁骨,面色慌张,吞咽声道:“胡言乱语!”
姜氏紧紧拽着付姝云手,沉默不语。
座上,付茗颂小口小口抿着茶,递上空盏,朝素心无声做个口型:添茶。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不小心睡着,来晚
老太太拄着拐杖起身,仔细瞧眼遮月手中晦物,当即险些没背过气。
她用拐杖指着付姝妍,颤着声儿道:“混账,不肖子孙!付家何曾对不住你?你生母做出那等苟且之事,付家依旧养着你,替你说亲,你有何不满,有何不满?”
有何不满?
付姝妍红着眼,仰起脖颈,道:“你少假惺惺,这儿没外人,祖母你究竟是个什人,这里头谁还不知,啊?你何曾将们小辈当作亲人,们哪个,不是你光门耀祖棋子?走得好,便能于你眼中多分,走废,便将弃之不顾,嗤,凉薄至极。”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似是这辈子,还没遇过谁这般同她说过话。
会有错。
付姝妍呆愣住,下便哭出来。
此情此景,倒显主仆情深。
紧接着,遮月将锦盒摆在面前,那里头躺着两个草扎小人,上头贴着生辰八字,以及好几根银针。
直叫众人倒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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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严栢气极起身,抬手指着她,“你教养,你教养呢!你怎敢如此同你祖母说话?”
然就对上付姝妍那双微红眸子,付严栢语气渐弱,却是移开目光。
付姝妍哽咽声,“教养?何来教养,你可管教过?娘她时糊涂,你呢,你就没半点错处?”
似是死到临头,主仆二人皆是不管不顾。
姚妈妈颤着声儿抬头,“老爷啊,们小娘刚进付家那阵,可真将你放在心尖儿上,受着老太太刁难亦是声不吭,她等你护她,可你呢?你又做甚?”
遮月道:“裴夫人,此物是你藏在付家宗祠,意在害皇后与老太太,你认是不认?”
现下情形,还由得她不认?
路都走到头,付姝妍耸着肩嗤声笑。
遮月转而拿出袋药粉,朝姚妈妈道:“此物乃红芍,从姚妈妈屋中搜出,你可认罪?”
主仆二人不言,皆是默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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