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移开目光,“是被长寿面烫着。”
半响,内室里落下声轻笑。
闻恕弯弯唇,贯清冷眉梢难得沾染些许笑意。
“是?”
他拇指指腹贴着她下巴,轻轻磨着,“那得怪御膳房。”
闻恕凝着眉头道:“哥哥有何好,帮扶不你,亦是护不住你,你十个哥哥,都抵不过个朕,有这伤春悲秋功夫,不如多用几顿饭,省得总是晕过去。”
他愈说愈偏,原本只是眼眶微红人,叫他这番话说,浑身上下,就连藏在绣鞋里脚趾都泛着粉。
“还饿?”他忽然问。
付茗颂尚未缓过神来,慢吞吞地朝他摇摇头,便被他拦腰抱起,直走向内室。
她惊下,忙拽住他衣领,又吓得松开,正不知这双手往哪儿放时,便已被妥当放置在软榻上。
比较。
可她隐约能听出来,闻恕对付毓扬,带着些莫名敌意,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敌意。
付茗颂轻声细语,有哄他意味,“他是为四姐姐婚事来,臣妾说清,该是不会再来。”
她习惯性揣测他情绪,从而能从善如流回话,不至于惹怒他。
这是她生存之道,十六年来皆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哥哥有何好。
宋长诀:微笑
——
上辈子他俩没见过,所以认不出来
男人边在她衣带上摸索,边低下头,正此时,付茗颂匆匆抵住他胸口。
“不是,不是因为大哥哥。”她微微喘着气儿,语速比往常要快几分。
闻恕挑眉,示意她接着说。
他眼眸狭长,不上挑也不下垂,乍看之下凌厉很,叫人心生畏惧,可细看,却有几分多情。
尤其是这般自上而下垂着眸,莫名多几分柔和。
可偏偏今日,依旧出错。
闻恕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所以,你是为你哥哥,这眼眶才红圈?”
付茗颂又是愣,还没来得及深想,便叫他松开下巴,屈指敲敲额头。
“少拿你那小脑袋揣摩朕意思。”
他这两下敲得可不轻,原本没想哭人,疼得霎时红眼,想抬手揉揉都不敢,声不吭地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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