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大长进,便是敢抬眼看他,再多分,也没有。
可又真怪不她,这便叫人心下股郁气,只能憋着。
闻恕松手,替她整理好亵衣,“起吧。”
寝殿门推开,元禄不知候在外头多久,赶忙迎上去道:“皇上,魏主事又递折子。”
闻恕伸手接过,并未立即去瞧。
,叫她仰起脸看着他,“让别人来,你就不能自己来?嗯?”
茗颂当真委屈,咬着唇,带着细微哭腔,话都说不利索,“孙嬷嬷教得严,要学有很多……”
大楚兴玩香,内务府香料更是各式各样,也不知近日她用什香,味道出奇得好闻。
闻恕抬眼看她,“往后每隔两日,来趟御书房。”
身下人似是思索阵,竟是无比真挚地问他句:“为何?”
须臾,他漫不经心地扫眼那奏章上内容,唇角蓦地弯,这魏时均何时变得这般体恤民情?
修筑堤坝,抚慰民心。
递折子,封比封有脑子。
那对细眉轻轻蹙起,她不记得宫中还有这条规矩,孙嬷嬷也没同她说过,难不成是…
…她记漏?
闻恕滞,盯着她那张脸,看着看着,又气笑。
仔细算算,成婚已有五日,今日是第六日。
而面前这个人,依旧是敬他,畏他,小心翼翼,与她待付家那些人,并无甚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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