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恕顿,长长叹口气。
她还真就有这种本事,面都不用露,便能叫他兀自憋几个时辰郁气,句话都不用说,又能叫他郁气散得干干净净。
男人伸手,指腹在她掌心缓缓摩挲,下,下。
那双清冷眸子,似是要透过她胸口看出点什。
大抵这人真就没有过心肝。
……说是,尊皇后娘娘吩咐,来送茶点。”
闻言,桌案那头,主仆皆抬头望过来,小太监倍感压力,吞咽下嗓子,硬着头皮问:“皇上可要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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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垂,从皇宫高楼上往下望,万家灯火,流光溢彩。东南角昭阳宫泛着微弱光,只寝殿门前挂着两盏烛灯,里头片昏暗。
闻恕推门而入,便瞧见床幔垂下,依稀可见里头蜷缩着个小小身影,似是贪凉,只白皙小脚还贴着墙。
从前没有,现在依旧没有。
偏偏,他还拿她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害,总看到有小宝贝纠结,觉得性格变,还是个人吗?但其实茗颂性格和宋宋是有部分重叠,只不过这部分恰好是皇上没来得及见过样子,她俩依旧是同个人
他就这看半响,绷着脸俯身捉住她脚踝往被褥里放。
似是惊动睡梦中人,只听声轻哼,付茗颂翻个身过来,皱皱眉,依旧没醒。
怀里那本未翻看完典录被她压在手心下。
大婚不久,他费尽心思娶皇后,次都没来瞧过他。
可偏偏又乖得很,窝在她昭阳宫里,认真熟悉庶务,半分都不懈怠,还真是个好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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