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到什污言秽语似,恨不得能捂上自己耳朵,闭上眼睛,但她不敢。
可面前始作俑者,却半点不觉羞愧,握着那方方正正盒子,问道:“你自己涂药,还是来?”
话落,茗颂惊起,迅速从他手里接过药盒,“、自己来。”
她脖颈也并红个彻底,整个人像只煮熟虾,欲盖弥彰伸手将床幔放下,随后钻进被褥里。
去眼泪边摇头道:“没有。”
“……”
见她如此,男人脸色蓦地松,叹气道:“哭就哭,朕没凶你。”
他目光下移,“还疼着?”
茗颂愣下,从耳根至脸颊忽然爆红,违心摇头,轻声应:“不,不疼。”
很疼,疼整个身子像被利剑刺穿,剖成两半似。
不过,他是知道她在说谎。
这种事怎可能不疼,何况昨夜他用几分力道,他自己知道。
闻恕伸手拿过架上药盒,口吻像是在说件寻常事儿,“肿,夜里给你抹过次药,应当是没好。”
仰起那张小脸微微僵住,双水洗过眼睛睁大,落在床边双足,紧紧并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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