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谷：……
他也想节制呀。
这时，小机器人将药送
过来递在苏缪
手上，软软声音细心叮嘱。
“白色是内服，褐色是外涂，不要搞混哦！”
苏缪没有说话，小机器人能感受到苏缪意思，它顶着月牙般眼睛笑着回复。
对方貌似有事，通话响将近
分钟才被接通。
那边青年直在咳，像是嗓子经受过不小刺激。
浑浊声音从那边传来，“喂？导演？咳、咳……”
导演心跳跳，他先赶紧说正事。白若谷嗓子不好，直在听着，等导演说完之后他顶着粗哑声音说道：“没关系，你到时候直接去
公司盖章就行。”
导演松口气，考虑到白若谷身体状况，他试探着问：“若谷呀，你现在觉得怎
样？对，你打算什时候来拍戏呢？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哪。”
他们人彻底傻。
“请问还有什事吗？”那边有耐心地问。
“没，没。”导演飞快地摇头，眼神非常懵逼。
联络再次被挂断，导演们面对面相互望着脸复杂。
都说贵圈真乱，他们这算是见识到。
办？人家老总有事，咱还有文件等着他签……”
导演拍大腿，“啧”声，“现在年轻人……哎！还能咋办？人家老板正睡着呢，只能找他们副总。”
他们思前想后，最终决定给副总拨过去。
这次同样被很快接通。
“喂？您好，是星宿副总裁苏缪。”副总声音较为成熟，只不过语气听起来仍有些熟悉，可他们二人半天想不起来。
白若谷木着脸瞅着旁边脸无辜某AI，牙床差点被他咬崩掉。
他抬头看着上面标志牌，平缓地回答道：“现在在医院，您猜怎？”
导演：……
他点都不想猜。
他想想，在挂电话之前语重心长地嘱咐道：“若谷呀，有些东西确有点意思，但也不能直做，你……你得节制呀！哎，算，先挂。”
他们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继续拍戏，上午发挥还算正常。等到下午他们实在忍不住。
哪怕他们这关系再乱，文件得签呀！
导演忍着跳动眼皮再次拨通智脑，该面对终归要面对。
这次他依旧给白若谷拨过去，他看着智脑上显示时间，下午四点。
就算他们整得再猛，现在也该醒来吧？
导演清清嗓子，“您好，苏……”
他话刚说到半，那边又传来熟悉青年声音。
“别、别、不行……别换人。”或许因为他们声音太大吵扰青年，使其说出下意识话。
二位导演：？？？？
这声音……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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