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张合影，照片背景是碧海蓝天，海天交界挂着轮夕阳，晕染霞光，两个并肩站立
小女孩是照片主角，个是小时候海拉，笑得灿烂活泼，另个女孩长得和海拉有些相似，但头发却是雪白片，温柔乖巧。
海拉脸色变，猛地出手夺回
照片，见照片没损坏，这才松口气，郑重将照片贴身收好，深深看韩
组织冷酷作风，让她失去很多朋友。
还有……妹妹，海拉怅然。
如果零号能在最后关头展现出战斗方面天赋，或许首领会改变心意，所以她今天才卖力训练韩萧。
可惜奇迹果然不是那
容易出现。
“首领同意林维贤解剖研究你……”海拉叹息。
“喝！”
海拉吐气开声，粉嫩拳头炸出雄浑力道，如子弹般捶向韩萧胸口，发出噼啪空爆声。
韩萧硬扛拳，忍着胸腔窒闷感，大手揪住海拉作战服领口，腰部拧，个过肩摔将海拉扔到另边。
海拉丝毫不慌，手掌撑地，轻盈翻身，轻松化解这个过肩摔。
韩萧见状也不追击，站在原地揉着胸口。
严格算起来，这是海拉对零号说第句与训练无关话。
海拉没注意到，韩萧眼神瞬间锋利起来，随即消失。
“这天果然来……”韩萧早就料到自己表现迟早会引来这种结果，对萌芽组织来说，无用人就是需要赶紧抛售垃圾股，尽早挽回投资。
但他点也不后悔，因为重视程度与监视程度挂钩，如果自己高调展现非凡之处，只会遭到更惨烈地压榨，他身份不可能进入萌芽组织核心层，始终会被当成工具，顶多只是好用与否，否则话，韩萧真不介意为萌芽工作。
韩萧忽然瞥见地上张照片，好像是刚才过肩摔时候，从海拉口袋里掉出来，他弯腰捡起来。
“你就只有这点进步？”海拉脸不满。
韩萧语不发，他故意藏拙，以自己表现，组织应该放弃他才对，但这半年来，海拉依然每天对他进行格斗训练，而且今天格外卖力。
海拉没指望韩萧说话，她知道零号沉默寡言，像是没有感情机器人。她虽然是主管，实际上很清闲，每天在基地里无所事事，训练韩萧是她为数不多活动，在得知首领想将韩萧交给林维贤之后，海拉心情很复杂。
虽然两人几乎从不交流，但相处半年，总会有些别样感觉，哪怕是常用物什，也会被人挂念，更别说是人，许是丝丝留恋，海拉不忍心看到韩萧在林维贤那个人渣试验台上被肢解成几百块碎肉。
多少次，那些熟悉面孔在某个平常日子消失，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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