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想到这,巫嵘忽然愣。他恍惚想起当时从记忆风,bao里挣脱出来回到现实里时候,南挡在他身前背影。那种感觉和以前有微妙不同,他和傅清南更‘像’,也让刚从回忆中脱离巫嵘直接将他认成袭血衣傅清南。
残魂和本体本就该极其相似,尤其是保有绝大部分傅清南记忆南,该是比傅清都更像傅清南。而之所以开始没人能认出他原因,正是因为他身上重重封印。每解开重封印,他就更像傅清南分,等
契都几乎溃散,更别说比阴阳契还要不稳定魂契血契。
恐怕那天凌云上人等人都感知到死亡阴影笼罩,魂契血契朝溃散,身为下位他们就会灵魂泯灭死亡,连渣都不剩。也就是说如果那日桐傅远计谋得逞,就能带走鬼国高层与傅清南。到时候就算恢复记忆巫嵘以冒犯之名杀他,失去首脑与希望人和鬼又如何能扛过接下来大天坑复苏。
幸好他功亏篑。
巫嵘手微动,便感到傅清手覆上来。与巫嵘不同,他手指手心永远是温热,这种热度让冬天蛇不自觉向往依恋,这是生理上动物本能,没什好奇怪。巫嵘垂眸望向傅清手指,尾尖借着垂落床边被角遮挡,悄然缠住傅清小腿。
巫嵘眼睫低垂,洒下片细碎阴影。刚醒来没多久他就又想睡觉。最好是能抱着傅清起睡。
“……总而言之,先压制血脉污染诅咒,让表哥能孵化蛊种,恢复原样是目前最重要。”
白牯眼观鼻鼻观心,不看自己不不该看场景,甚至不顾巫婆不满,状若不经意间挡在巫婆与巫嵘之间,贴心不让老人再受刺激。与此同时他用苗语和老人低声说些什,听到其中某个词,昏昏欲睡巫嵘清醒过来。
白牯与外婆谈及,正是巫家那套首饰,也是据说随巫桡牺牲后遗失首饰。和蛊种样,那套首饰也是巫家人代代传承下来,唯有巫家人才有资格佩戴,蕴含着特殊力量。在老苗洞天坑被毁,祭坛消失,救出巫婆后,作用在蛊种上血脉诅咒已经微弱很多。
如果能戴上全套首饰,哪怕只带半套,都能凭借其中力量暂时压下诅咒。等到蛊种度过最脆弱茧化期,成功孵化破茧,它自身纯粹强大力量就能抗住诅咒,不会再被轻易污染。
现在问题就是,那套首饰里大部分物品都随着巫桡牺牲遗失。当然,现在都知道巫桡很可能并没有死去,但她恐怕落到圣楔会手里,那些首饰也跟尽数遗失差不多。仅仅只有那支簪子话,还不足以压制诅咒,正如它明明身为巫桡遗物,却无法让南解开封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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