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
是
吗？
即便情绪因大天坑污染变得扭曲不正常，这
刻库库卡仍觉得受宠若惊，不敢置信，甚至有些心虚。就像犯
错误小孩得到小红花奖励。印象中傅清南对每个人都不偏不倚，没有袒护过谁，也没有格外关注过谁，对他来说世界众生地位都是等同，没有谁能得到特别优待。
库库卡努力回想起过去和队友伙伴们相处时光，却发现他们面孔已经因岁月变得模糊，唯清晰只有贪吃蛇这款小游戏画面。
游戏真好玩……不，不对，现在不该想这些。库库卡竖起耳朵竭力去听，不顾疼痛，拼尽全力想睁开眼睛。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自己名字。
“库库卡，或者其他人叫，都无所谓。”
边无际混沌失控中重得半分清醒，剧痛也变成享受，他甚至想舒展四肢身体，让烈火将怨念烧再干净些。
即便他清楚，旦再回到大天坑，那些怨念和肮脏东西扔回像跗骨之蛆般再攀附上来，侵入他体内。
束缚祭品符文已经从天坑裂缝中爬出来，库库卡能感受到熟悉痛苦窒息感传来。耳畔似乎响起狗叫声，他条件反射哆嗦，焦枯眉峰紧蹙，唇角紧抿，挣扎起来。被困在大天坑底折磨数十年，饶使库库卡有再坚韧意志也不再做无谓反抗。
但这次不同，火焰焚烧痛苦不同于被撕咬吞噬剧痛，人间冰冷风和大天坑里浑浊污秽空气不同。即便知道不可能，都是无用功，库库卡仍挣扎起来。他浑身怨念尽褪，几乎被烧死，挣扎动作微乎其微，但他仍希望自己挣扎反抗，能让他再在人间停留会。
被折磨数十年，他仍旧没有完全堕落，留恋人间。
“只有你，与众生不同。”
库库卡放弃努力，安详闭上眼。
太恐怖，这是假傅清南，他确信。
库库卡挣扎很微弱，但并非完全没有效果。他对周围感知更清晰，风声，模糊交谈声，火焰声，甚至符文爬行时不详嘶嘶声。人间切对他来说都有无比强大吸引力，此刻库库卡不追求旁东西，他只希望再被绑入地狱前，他能睁开眼睛，看眼人间风光，看看傅——
“要这样……好……你做对。”
是傅清南声音！
库库卡激动起来，烧焦眼皮因过于用力而胀痛不已，难以忍受，无法睁眼，他竭尽全力去捕捉外界声音，不放过分半毫。终于，原本模糊不清声音渐渐变得清楚起来，和记忆中相比更年轻，也不太低沉，但库库卡能确认，说话之人正是傅清南，他终于能再听到傅大哥声音——
“你……对来说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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