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当然是最优秀,不是最优秀,周信鸿怎可能让他活下来。
但周煌完全不羡慕他,甚至有些居高临下怜悯。
毕竟个马上就要死人,有什好羡慕?不仅是周瑾,还有周信鸿,整个周家都是腐烂血肉上生长出来糜烂果实,凭借香甜迷幻气味吸引不少苍蝇。
他周煌也是这些苍蝇中员,但他会成为最终胜者。
——
制杖法僧下山来,就是还救命之恩。他无父无母,没有法号,周信鸿给他名姓,让他加入密莲法会,到现在他是周家在密莲法会隐藏最深卧底。
周信鸿鼻腔中哼声,不辨喜怒。他阖上眼,似是困顿,给人感觉却是假寐猛兽,平静中蕴含着骇人威势。周煌从很小就跟在周信鸿身边,见他这幅模样也只见三次。每次都说明他要大开杀戒。不敢多想,周煌更深将头低下去,藏住内心深处畏惧。
“希望事情能顺利解决,你知道该怎做。”
“是。”
“下去吧。”
等到巫嵘离开后,周信鸿回到书房沉思,手指缓慢叩击桌面。周煌侍立在他身边,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动。
“去检查那块石头剩余边角料,看看到底有什特殊。”
“是。”
周煌恭敬应道,斟酌询问:“那巫嵘……”
“由他去。”
巫嵘连匣子带翡翠捧回别墅,如果不是玉虫留下黄痕很快就会消散,他也不会在周信鸿书房就直接下手。
但这切都是
周煌恭敬行礼,倒退着离开。临近门口时候周信鸿声音忽然响起:“你胆子还不如阿瑾。”
“阿瑾是最像,可惜——”
周煌面容扭曲瞬,随即恢复正常:“瑾少爷自然是最优秀。”
说罢他在门边等半刻,见周信鸿没有再多吩咐才轻手轻脚退出去。只是关门时他用眼角余光望眼周信鸿,他仍闭着眼,呼吸均匀,似是陷入梦乡。阴影中他到底露出几分老态,让人看出他真正年龄确实已经不小。
悄无声息关上门,周煌缓步走下楼梯。走到客厅时,他抬眼看向墙上挂着相框们,嘴角露出抹讽刺笑容。
周信鸿眯起眼,目光中划过抹沉思,忽然道:“周明还好吗。”
“还好。”
周煌脑子里转圈,老老实实:“他今晚酉时会在七宝佛堂和慧心比试佛法。”
“嗯。”
周家与密莲法会明里暗里对峙这多年,双方自然都给对方埋卧底。这些年来揭阳表面平静,实际上黑暗里不知道死多少人。制杖法僧是隐藏最深那个,谁也不知道,白玫百天后外祖父曾经在藏区旅行时捡到婴儿时制杖法僧,将他送到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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