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萱确实用很刻薄语气评价过钱镜诚。
想到这里,昭昭捏捏眉心,不知道为什对这位从未见过钱二哥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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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昭昭把这些事告诉母亲,元安公主有些怔怔。
本来驸马再提让祁明萱记做嫡女事情,元安公主已经允诺,现在因为这件事,元安公主再次不肯。
到昭昭下马车,眸光沉沉,有种失去控制感觉。
钱宝儿要和昭昭说话很简单,她当时是气急,才险些抽到昭昭,是祁明萱说话贱,与祁明昭无关,险些抽人,自然要赔罪。
“这是夫子听说是你,特地让带给你。”
昭昭打开看,这是幅岑薛青画作,花是春日里牡丹,花朵簇簇开得烂漫,宛若让人觉得这花就在眼前绽放。
“用不得。”昭昭看得出画作不凡,连忙拒绝。
她素来温柔面容坚定起来,给女儿丫鬟换圈,还给换会武丫鬟,这公主府里,只有个嫡出小姐那就是她亲生女儿。
宋氏铁青着脸找到元安公主,“公主,知道您对萱姐儿视若己出,之前因为二小姐和大小姐有点相冲,所以没有把萱姐儿记在您名下,现在萱姐儿在关键时候,若是记在您名下,对她才有大用。”
“不用,不缺这样个女儿,女儿只有昭昭人。”元安公主语气格外冷淡,“是这样和赟之说,和你也这样说。”
元安公主已经拒绝祁赟之,这次无非再和宋氏说句,不过原本元安公主不知道些蹊跷,宋氏急切想要让她把祁明萱记在名下,让元安公主心中犯
“送你,这是岑夫子交代。”钱宝儿说道,“你要是不说话,就还是怪罪。”钱宝儿说话有些硬邦邦,眉心也不耐烦地皱着,她在郧河县长大,祖父母宠爱她,回到京都也是如此,性格养得飞扬,看着昭昭就觉得对方是典型贵小姐,不欲和她深交。
“能不能问下,家姐姐说什?”
“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出来哥事情,没事嚼舌头。”钱宝儿冷笑着说道,“那些话不想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归是你那个庶出姐姐贱·者先撩。”
钱宝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给画之后就离开,昭昭看着她背影,不知道为什更相信钱宝儿不会骗人。
钱宝儿哥哥钱镜诚在京都里曾经也很出名,听说人生得俊秀,学问也好,在钱家干武将里只怕要做文臣,卫家小姐看中这位钱家少爷,结果钱镜诚为避开这个小姐,转身去郧河县。后来就是三皇子出事,钱家大房老爷被削官,钱家元气大伤,最后钱镜诚娶卫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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