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御史见着云滇布政使又要给他磕头,直接躲在太子身后。
“宁大人,您这般可是折煞也。”他干笑着说道,“这鸭子是沈家四老爷买,坚持可能有蝗患要治理是太子,这法子也不能说是想,是番邦想法,因为家里养过鸭子,给提微小意见。”于御史用拇指与食指比划出个间距来。
这让众人忍不住笑起来,刚刚肃穆情绪扫而空。
这鸭子所有人都投钱,没钱沈誉垫付,晚点不用利息给算银子,等于白送给这些人钱财,这里借款额度最大也就是于御史百两,于御史想到自己百两银子翻到几百两,后面路都无法严肃取来。
云滇布政使要比祁贵布政使更为消瘦,他花白胡须都有些脱落,“于御史,您不知道……这云滇气候暖,所以总是多虫,不是蝗虫,就是螟蛉,有这样
还能有这样办法?”
“鸭子得多些。”于御史看出祁贵布政使心动,开口说道:“这次过来就是为纳粮之事,西南既然多虫,晚些时候看看祁贵、广越、云滇哪儿适合养这种鸭子,可以让农户养鸭子过活,要是遇到蝗灾之始,就可以像是现在这样赶鸭子吃虫。”
沈誉刚开始以为赶鸭子是个很赚买卖,等到鸭群扩大到十万只,他就觉得这生意虽说可行,却也不容易持续,这次应该是气象真不够好,又开始干旱起来,蝗虫卵孵化很快,鸭群没有遇到什雨水,自然也不容易生病,而因为干旱蝗虫生长得很快,给鸭群养料。
如果要是雨水多些,尤其是阴雨连绵不断,只怕这些鸭子就要接二连三死去。
祁贵布政使自然是应下,因为当务之急是解决另外地方蝗虫,在祁贵蝗虫被吃得七七八八之后,鸭子队伍就去广越。
广越布政使早已经收到祁贵布政使信笺,啧啧称奇地看着这鸭子队伍,在队伍离开时候,他还找沈誉要对长得肥硕鸭子养在县衙里,这可是灭蝗英雄,打算这鸭子养到老,也不会吃掉,羽毛也会放在衙门里。
“家孙子也喜欢这鸭子。”广越布政使看着绿头鸭,其实不光是他孙子,他也喜欢这绿头鸭。
而云滇布政使反应与祁贵布政使迷茫,广越布政使新奇都不样,他是眼泪掉下来。
云滇布政使哭得时候也不说话,专注地看着鸭子把蝗虫扫荡清,等到鸭群离开这个村子,他看着没有丁点蝗虫,而庄稼苗都保存得完好,双腿软竟是直接给太子跪下来。
“宁大人,不必如此。”赵翊林伸手扶起云滇布政使,“蝗虫都是鸭子吃,法子是用于御史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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