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能够削减功德，他
手里有人命嘞。”
“应当是不止
条人命。这种坏人早就应该被收啦。”
林昭其实想着，樊保山还得她哥哥瘸
腿，但是在京都里怎
横行霸道，祖父没有告诉她，她心中还悄悄想着，若是樊保山死，她高兴是不是不大好，虽然对祖父说他是报应，心中多少还有有点小疙瘩，觉得自己不大良善，现在听到小鱼儿话，彻底丢开这件事。
“那他真是坏。”林昭
小红尾摆摆尾巴，绕着昭昭游动，小鱼儿们絮絮叨叨问起林昭白天发生事。
虽然水下可以说话，林昭开始兴致勃勃试试，后面还是更喜欢在水边说话。
光洁而又平台大青石，她坐在上面，绣鞋可以点在水面上，还可以看到层层叠叠荷叶，要是兴致来，其实她还可以跳在荷叶上。
林昭原本以为是池塘水不样，后来发现是她人在这个梦里不太样，她轻飘飘可以在水面上行走，还可以走在荷叶上。
就这样和小鱼儿们说着话，说起樊保山大约是要死。
建安府官路是常看常新，每次行马车时候，就会发现有段路已经翻新重建，而云州路，还是曾经修筑那样。
马车车帘卷子起来，林昭看着云州景色，远处有层云滚滚，这样天色看上去似乎是很快就要下雨。
如果不是坐着马车，会有些热，林昭双手撑在窗棱上，偶尔她马会追上来，用嘴巴拱拱她手，若是拱到，就会发出长嘶声。
因为看着要下雨，免得马车陷入到泥水之中不好走，所以车程很快，终于在堪堪下大雨之前，住进客栈里。
林昭在房间里就听到哗啦啦雨声，听雨手脚利落地擦着桌子，整理床榻，这次马车里还带铺盖，掖着被子整理好铺盖等物，甚至听雨还点燃带着香。
小红尾甩着尾巴，“他也做些坏事，让
尾巴还掉金线呢，也好。”
能够让小红尾功德削减，樊保山肯定是犯不少罪过。
林昭听这这句话，问道：“小红尾，这是你头遭功德削减吗？”
小红尾点点头，“所以他肯定是坏人。”
小鱼儿们说：
这场雨从下午下到晚上，夏日里本来夜晚是姗姗来迟，因为这场绵密不停歇雨，入夜很早。
林昭躺在陌生床榻上，嗅着熟悉香沉沉睡去。
意识陡然黑，之后就是开阔视野，林昭往前走几步就看到现在大不少池塘。
因为知道这池塘里也可以呼吸，林昭直接跳入到水中，她几乎是入水就看到小半尾巴是金色小红尾。
“小红尾，还以为今晚上梦不到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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