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德全注意到林昭视线,看眼被捆得严严实实樊保山,冷笑道:“这刁奴惹出来这些事,刚刚跑得恁快,就是想要求殿下宽恕,只是……这里断断容不得他。”说完之后,对着侍卫挥挥手,这是示意先把樊保山拖得远点。
这石头上,还有黄色液体,卫淞嫌弃地看眼,伸手往旁边比,他们这行人也挪个位置。
侍卫动作很快,不多时就把林鸿恩搀扶过来,卫淞觉得有些眼熟,“这位……”
“三皇子殿下,卫大人,汪老爷。”林鸿恩对着几人行礼,“免贵姓林,犬子林汛任礼部侍郎。”
卫淞和汪德全都松口气,显然这次正好是碰巧,而不是另波行刺。
眼睛弯弯嘴角动动,旁人说她是大家闺秀,赵昶安觉得娄姑娘笑里也带着些冷;祁明萱年岁和眼前人差不多,她笑起来时候倒是很灿烂,只是那笑容总是让赵昶安想到冰冷蛇,甚至觉得口蜜腹剑就是形容祁明萱。
眼前林昭笑起来与他所见不同,是纯然高兴,就好像是为天气很好,便要笑笑,心情舒畅,也要笑笑。
“这里。”赵昶安眉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松开,他用手指面颊处。
林昭利落地用帕子擦擦,“干净吗?”
赵昶安点点头。
“原来是林老太爷。”卫淞笑着说道,“刚刚心里头还在想,怎看您眼熟,您怎在这里?”
林鸿恩解释二房林鹤要在云州考试,他们是提前过来,这样说,汪德全就想到这两人另身份来,个是林鹤父亲,个是他女儿,他似乎还为樊保山打林鹤儿子腿,好像就个儿子,现在能考试,应该也不怎严重。
汪德全挠挠下巴,他看着林昭这个小姑娘,总归是救他外甥,于是笑道:“那林少爷定然是少年英
林昭收好手帕,看着祖父方向,这地面是大大小小石头,林鸿恩走得比较慢,林昭对着卫淞问道,“能过去扶祖父过来吗?”
卫淞笑道,“林姑娘不用那麻烦,让人搀扶过来就是。”
汪德全听到卫淞这样说,挥挥手,就有人过去搀扶林鸿恩,林昭也没说什。
这次过来行刺共有两人,侍从怕这些人说什不当说,污三皇子耳朵,早早就把那些人嘴巴也堵住,此时汪德全在卫淞说话时候,直接让人捆住樊保山,而后者被捆之后,竟是青衫都湿,股子尿骚味传来,他声音也带着颤音,“老爷,求您,殿下,求求您……”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嘴。
原本行刺两人还在挣扎,看到樊保山也被制住,便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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