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本来就是在议亲阶段,真发生这事,秦兰珂被沈峤臻瞧见丑态,她自己可能都不愿这桩婚事,只怕还要央求祁明萱去把绣囊给要回来,最后把绣囊烧,稀里糊涂没这桩婚事都不知道原因是出在谁身上。
这事错便是错在祁明萱身上,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心眼儿是怎生得,居然知道秦兰珂有花疹消息,还知道沈家那孩子洁癖,利用这两点,蛊惑秦兰珂绣东西,还拿到这枚绣囊,祁明萱把绣囊浸入到花粉水里,有今天事。
现在梅花早就凋谢,祁明萱手里却早早就准备好这些花粉,心思当真过于深沉。
玉衡大长公主不愿意为难哭成这样小姑娘,秦兰珂最多是傻点,而祁明萱是真恶毒。
等到嬷嬷过来之后,秦兰珂看到嬷嬷欲言又止,显然有很重要话要说。于是站起身,“大长公主,先出去避开二。”
绣囊来见自己,她是不是会像之前样,浑身都起红疹,沈公子也会吐?那他们两家婚事……为什祁明萱要这样做?
秦兰珂哭起来时候是无声,眼眶红,眼睛眨,鼻尖微红,泪水啪嗒啪嗒往下落,她双手抓着衣裙,表情又是无措,又是难过,还隐隐有些绝望。
玉衡大长公主用手抬起她下巴,小姑娘本来就生得好,哭起来得时候更为动人。
手帕擦擦她眼泪,赵娴浚哄着小姑娘说道,“别哭,多大事啊。”
年轻时候,总是为许多事情发愁,为自己丢脸哭,为那些命运不公而哭,等到年龄渐长,回过头去看,有些事情发生并不代表天塌,只是小小挫折罢,放在生当中实在是个很小事。
“不必,你在这里等着。”赵娴浚跟着嬷嬷出去,结果听到祁明萱做什,忍不住摇摇头,这丫头不光是算计秦兰珂,
玉衡大长公主想着,自己看透,这个小姑娘只怕还没有看透这些,所以天塌样哭泣着悲伤着。
玉衡大长公主就如同太子说那般,是个脾性很温柔人,温声说道,“知道你担忧什。别担心,这事,不会再往外说。”
要说这事秦兰珂有错吗?若是仔细去算,那还是有些,错在她轻信祁明萱,倘若是真想送些东西,只要走丫鬟路子,让两家父母知道,也不会说什,中规中矩绣个兰草绣囊,或者是打个扇坠络子,也算是桩雅事。
走祁明萱路子,就多不好对外人语暧·昧,若是事发,祁明萱是清清白白,反而秦兰珂头包。
倘若是沈峤臻佩这绣囊去见秦兰珂,最终让秦兰珂起身花疹,沈峤臻会不会当场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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