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父亲。”林汛说道。
林鸿恩为给长子挪位置,退下来,告老之后孙辈尚未成亲定亲,府中没有曾孙辈,林鸿恩多垂钓兴趣,现在乍暖还寒时候,河上坚冰不少都开裂,鱼儿开始冒头,是最好收获时候。
林鸿恩今天掉不少鱼,都让人送去厨房,他已经洗过手,但是身上还是有淡淡鱼腥味。
林鸿恩从林汛手中接过信笺,拆开之后眼角皱纹都舒展开,用手反复摩挲着信笺,才轻声说道:“是好事。”
“因为二弟升到正七品*员?”林汛还是有些计较郧安砚事,林鹤就是郧安县县令,竟是不知道托人捎带回来些砚。
。”
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元氏还是瞧不上林鹤,笑道,“倘若是升到知府,还是要高看眼他。”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可乐,“哪儿有那容易。”
元安见着丈夫还是兴致不高,便说道,“怎?他升做七品*员,也与们干系不大。”
“最近京都里追捧种砚,叫做郧安砚。正是他那里产,欧大人不知道从哪儿手里拿批郧安砚,还请昭苏先生雕琢,现在京都里谁都以拿到这郧安砚为荣。”
元氏听到欧大人还有昭苏先生,眼睛先是微微睁大,语气不可思议,“他怎结识欧大人?难道是想要走欧大人门路回京都?”
林鸿恩虽说告老,但是朝中消息还是关注,他甚至在林汛之前就知道林鹤升职事,现在听到长子语气之中嫌弃,皱起眉,原本欢喜神色也淡起来。
林汛在看到父亲表情之后,立即就后悔,他从未在父亲面前提起二弟,偶尔听元氏,听元家人还有母亲娘家人说起林鹤离开,他们都觉得是好事。
林晟彦根本就是烂泥样,他大之后迟早要惹出麻烦,现在不良于行,还有花脸林清薇离开,二房人离开干净,反而对长房有利。
原本林汛是对二弟贬谪有些愧疚,时间久后,也渐渐和他们样想法,现在看到京都里风靡郧安砚,而弟弟就是郧安县县令,居然不知道把砚带些回来,他第个念头就是埋怨,现在看到父亲表情,才意识到
欧旵是朝中清流,又是太子太傅,可以说是地位超然,他也是坚定与汪贵妃对上人。
当时林鹤贬谪说到底是因为林晟彦得罪汪家,倘若是走欧旵路子,林鹤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林汛说道:“欧大人是从太子那里拿到郧安砚。”
林鹤怎通到太子那里?元氏疑问也是林汛困惑,他时想不通,开口问道,“你说信在哪里。”
元氏很快就把信笺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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