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点头：“是。”
“不行。”静守祖师直接拒绝，带着让人无法反驳
坚定。
悟垂下眼：“……那剩下时日，弟子就在封印地驻守吧。”
待在那里，至少会让自己更高兴些。
离开静守祖师院子时，悟捏住袖子里远程传讯符：他现在若是点燃远程传讯符，不知能否联系上洛主。她出关吗，
切都还顺利吗。
悟心想。
说它是好理由，因为他无法反驳。
他突然很想很想见衡玉，再次确认不是自己个人在苦苦挣扎，她也在朝他奔赴而来。
他会为此欢喜很久。
也会为此继续艰难寻求两全之法。
掌教位置上做得非常好，但如果长老会始终坚持，也会有其他适合长老替代你师父位置。”
悟垂眼，不再言语。
他现在所站位置格外孤高，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做好准备吧，过段时日贫僧送你入玄佛镜里。只有突破情劫，你才能从里面出来。”
悟应是。
不知道是哪个师弟在玩闹，铃铛声从远处传来，没入悟耳里。
听着这清脆声响，悟停下脚步，浅浅轻笑，想起衡玉左手手腕上日日佩戴着那串相思果铃铛手链。
记忆里，因他总喜欢吻她左手手腕，响彻在两人间铃铛声里轻易便勾出几分暧昧底色。
悟抬起左手，看着隐在袖袍下那串属于他相思果手链：她若是出关，定会试着联系他，他且再耐心等等。
“师祖……”悟慢慢启唇，有些艰难地道出自己请求，“玄佛镜启动需要不短时日，弟子想离开宗门游历番。”
静守祖师看着他。
那双历经岁月之变迁眼里含着通透，仿佛眼就瞧进他心底。
“去合欢宗吗”
把请求说出口后，其他事情便顺理成章下来。
两人继续静坐喝茶。
喝几口茶水，静守祖师端着莲花形制茶杯，开始询问悟佛法进展。
待到暮鼓敲响，悟起身告辞离开。
静守祖师点头，在他转身离开前又叫住他，说：“合欢宗与无定宗羁绊过深，又与邪魔有着深仇大恨，若是邪魔卷土重来，无定宗之后最危险必然是合欢宗。而他们宗门因诅咒事，并没有化神期坐镇……悟，你应该很清楚件事，在修真界里想要守护什
东西，就必须有实力。”
又是个告诉他无法双全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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