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逼他放弃。
连她也在。
“
……”只是开口说
个字，衡玉便没再往下说。
游云装作没听见她声音里
哭腔，抬手拍拍她肩膀。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
，便将灵力注入她身体，让她冰凉体温稍稍上升些许。
许久许久以后，衡玉慢慢放下自己手。
她依旧是副平淡而清冷模样，没有丝毫失态。
“别说。”
“你觉得心狠也罢。”
“觉得无法理解这番举动也好。”
“但知晓，如何才是对悟最好。”
那位神秘前辈，与她有着相同目。
下刻，枚丹药被直接压进她唇间，游云再次恶狠狠道：“为师真是被你气死！”
“啊。”
衡玉发出无意义语气词，似乎是在想要说些什。
“正好，气死就没人在头上作威作福。”许久，她开口说道，笑得有几分恶劣。
游云：“……”
能不疼吗”
“师父，你是哭吗”衡玉诧异，侧头看他。
“哭什。”
游云恶狠狠道。
顿顿，他又有些无奈道：“因为有个笨蛋不想显露自己情绪，只好由她师父代劳。”
连头发都柔顺至极，没出现过丝毫凌乱。
现在，她正犹如个旁观者般冷静剖析自己。
“可能还是因为对他用情不够深吧。”
“之前恼怒那些人逼他。但知道他并未将那些人放在心上，所以他不会在意那些人看法。”
“如今才知晓，方是那个逼他最狠人。”
在这件事情上，他绝对不可能骗她。
“……他对你用情至深，你觉得这样对他真好吗”游云迟疑片刻，还是问。
衡玉突然抬手捂脸。
她没动，连肩膀都没抖过。
就这直挺挺坐着。
他压压心间怒气，知道她是故意如此。
整理番思绪，游云问：“何至于此。你们明明——”
“师父。”
衡玉打断他话，睫毛下垂。
最后缕余晖投照在她眉眼里，睫毛下方形成淡淡阴影。
衡玉嗤笑。
随着这笑，她眉眼鲜活起来，即使唇色逐渐泛白，依旧化不去她脸上艳色。
土壤表面已经完全浸湿。
游云伸手要去夺她手中利刃。
衡玉乖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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