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高兴地笑起来。
笑得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很快，这个笑容在她脸上彻底定格。
“但是，合欢宗
诅咒之力没有化解，
不甘心就这
魂飞魄散。”
“……”衡玉和舞媚沉默。
“但还有不少邪魔分散在其他地方。实力最强，是
位化神后期邪魔。”
“他就是当初围攻合欢宗邪魔之，这数百年里，他直缩起来养伤，实力恢复后也没有冒头，直到得知虚乐以身殉世才敢冒头。但就是这个孬种，因为拥有化神后期实力，险些覆灭掉沧州。”
沧州就是他们现在所处地方。
听到这里，衡玉总算知道东霜寒坐化之地，为何是在这和合欢宗相隔遥远沧州。
情女继续道：“沧州向各大宗门求援。化神后期修士就只剩下那几个人
，又与那个邪魔有着深仇大恨，便责无旁贷赶去沧州。可等到那里，才发现沧州已被布下天罗地网，那位邪魔和几位元婴期邪魔早就在那里候着。”
缓心情，终究还是没能把最后话说完整。
“虚乐离开后，真很孤单。年轻时曾经有很多好友、同门和长辈，但慢慢地疏远，或是彻底和他们反目。到最后回首，才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再无亲朋好友。”
“那种孤独感，你们能理解吗”
情女歪歪头，目光主要落在衡玉身上。
不知道为什，明明这个小姑娘还这年轻，情女却觉得她会理解自己。
于是院子里气氛瞬间凝滞下来，安静到风吹菩提树叶沙沙声都清晰入耳。
过好会儿，衡玉开口，打破这片沉默：“所以有这个秘境所以祖师将自己执念最深情魄剥离下来，让前辈你代替她守着秘境，为是能给合欢宗门人留下传承，为是让情魄在这里……”
衡玉声音又缓下来，她艰涩开口，说完最后话：“继续思索诅咒
冷笑下，情女说：“哪里是只有想复仇，他可也深恨当年险些让他陨落。”
那场大战很惨烈。
东霜寒实力高强，但她是被埋伏方，陷于天罗地网之中，再惊才绝艳，也要付出惨重代价。
到最后，她与沧州所有邪魔同归于尽。
“其实死对来说，未尝不是个解脱。”情女说。
衡玉撞上情女视线，轻笑下，目光柔和。
情女不知道她为何而笑，但想想，自己也跟着扯起唇角笑起来。
“支撑活下去唯动力，就是为合欢宗解除掉诅咒。”
衡玉点头，她知道，这点并没有成功。
果然，情女接着道：“当时虚乐他们以身殉世，其实只是重新补好界壁，将西北之地母气、邪魔尽数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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