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不心悦。分明就只有两个答案,为什会不知道怎回答”
笑着笑着,情女又拎起酒坛子喝几口酒:“说实话,真想把你拎到问心镜面前,让问心镜来拷问你内心。”
衡玉很平静,甚至饶有闲情地问道:“问心镜这是什法宝”
“这是当
也不会觉得,情女把自己事情告诉她,她就必须把自己事情也摊开告知。
情女笑下:“不愿说也罢,但有个问题,希望你为解惑。”
“情女前辈请说。”
“你心悦于那位佛门之光”
长廊外突然刮起阵风。
“……没错。”情女淡淡道。
顿顿,情女又问:“你看得这般通透,那你能告诉……虚乐他可曾对动过心”问起这个问题时,情女声音里带几分小心翼翼,似乎是害怕从衡玉嘴里听到个格外残忍答案。
衡玉默然片刻,摇头:“晚辈不知。”
故人已逝,谁又能说得清呢。
情女苦笑下:“也对。身在局中尚且分不清他对感情,更何况是你。”
期-
酒已经温好。
情女直接拎起酒壶,把酒往嘴里灌:“你知道夜白头原因吗”
衡玉端着酒杯,慢慢抿口酒。
酒有些烈,她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就默默把酒杯放回到桌面。
门没有闭紧,被风吹得吱呀作响,越发衬得室内片静谧。
稍等片刻,还是没等到衡玉开口回答,情女轻笑起来:“是回答不上来,还是不方便回答。”
衡玉说:“是不知道怎回答。”
情女笑声更大。
见面这长时间以来,她是第次笑得如此开怀畅快。
沉默片刻,情女问:“你在幻境里玩得如何”
衡玉轻笑:“玩得很好,算是却番心事。”
情女眉梢微挑,带着几分审视目光落在衡玉脸上:“你们二人破除幻境速度,比真实恩爱夫妻还要快上许多。其实很好奇你们故事。”
衡玉笑而不语。
她并没有太大倾诉欲望。
“三百年时间里,应该不止前辈人修为毫无进展,虚乐佛子那边怕是也直停滞在原地吧。”
情女歪下头,好奇地盯着衡玉:“你继续说。”
衡玉整理番思路,继续道:“虚乐佛子应该直心存愧疚。祖师困于情欲求不得解脱,他那百年时光里,同样不得解脱。”
“后来祖师为突破化神期,决定去无定宗见他。这其实也说明,祖师愿意面对过往那些不堪。所以虚乐佛子心底愧疚终于减淡不少,这才顺利成就无上佛法。”
“前辈夜白头,是因为意识到虚乐对你愧疚。那时候,你心魔淡去不少,于是顺利突破化神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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