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
出，那放置于腰间，温度越发升高
玉牌慢慢冷却下来。
悟从那种恍惚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垂下眼，失笑：“缘夸过洛主乃当世神女。既是当世神女令人向往，善良也是正常。”
衡玉说：“缘夸
是在开玩笑，你夸是要当真。”
听着耳边呼啸风声，衡玉远眺，看向那明净湖面。
腰间合欢宗身份玉牌在发热。
温度逐渐增加。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衡玉目光落在悟脸上。
慢慢地，她轻笑起来。
“之前那句话真没骗你，沮丧只是瞬间事情，但从出门找你到现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高兴。”
阵酥麻感从指尖蔓延开来，迅速落到他心尖。
悟觉得自己不受控制地，心尖颤抖下。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失措，以至于他下意识想要诵读《清心咒》。
“你现在在想什
”衡玉说，“……让猜猜，你是想要念《清心咒》吗”
有些起伏，悟轻叹：“……比起这个，贫僧更喜欢洛主顺心而为。”
顺心而为吗
好吧，至少吃颗糖事情，她决定顺心而为。
衡玉轻轻上前，和他凑得更近。
近到她能清晰闻见他身上淡淡檀香。
然后她忍不住抬手，把玩起藏在腰间玉牌。
走神片刻，衡玉指着远处道：“那边好像有热闹瞧，闲来无事，你陪过去瞧瞧吧。”
说着，她快步穿过人流，直奔前方热闹而去。
红色裙摆随着她行走而轻轻摆
她突然发现自己想错件事情。
比起悟，其实她更像是蛊惑人心海妖塞壬。
他在渡情劫，他不能捂住耳朵不听她浅唱低吟，就像那无法抵挡水手。
但她与塞壬不同，她明明有机会令他触礁坠海，但又有些舍不得，于是便直想着让他沉沦片刻，让他在这孤寂海里再陪伴她片刻，最后再放他渡过这片海域。
“怎这善良呢。”衡玉自恋道。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渡切苦厄。”
衡玉声音很轻，在悟之前，先步念起《清心咒》。
她念着佛经声音明明很正经，但悟心中那股失措感没有丝毫减淡。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张开嘴，就着他手咬住糖果。
停顿片刻，她顺从本心地，隔着
糖纸，轻轻咬住悟指尖。
她咬得很轻很温柔，轻到他过好会儿，才察觉到这点。
没等他做出什反应，她就松开嘴往后退步，脸上笑意真真切切肆意张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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