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示隆重,容谦言婚事还是太后亲自赐婚。
衡玉知晓此事后,特意从白云书院赶回来向容谦言道喜,“今年三月时刚送给兄长几支桃花,年底兄长婚事就定下来,此事兄长得谢。”
被她这打趣,容谦言轻咳两声,“莫要促狭。”
衡玉又问起这门婚事是怎来。
说来这门婚事也巧。殿试之后,容谦言进翰林院,他年纪轻轻又出身名门,翰林院掌院早就有意撮合他和自己孙女,但因傅岑这个唯长辈还在边境,翰林院掌院没法上门和傅岑商议此事。
他在内阁累死累活,操心得头发花白时,陆钦和杜卢他们看上去比两三年前还要年轻上不少。没天理,这也太没天理。
陆钦大笑出声,“难道你也想学杜卢他们早早致仕?”
“还是别。”山余摆手,入内阁是多少文臣毕生追求,他好不容易实现自己追求,还想继续在内阁之位上发光发热。“不过再往下干几年,身体也遭不住,那时候应该会来白云书院和你们作伴。”
神威侯朗声而笑,“到时候加个。们这些人斗辈子,临到老,反而做成邻居,有趣,实在有趣得紧啊。”
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个“白云书院”。
子妄议朝政并不获罪,这些孩子能早早看出新政和旧制中存在不足,他们以后出仕就能早早有个努力方向。而不是像你样,在官场打磨多年,才逐渐知晓自己该往何处走去。”
“你啊——”山余摇头。
陆钦总是这样,脾气温和,舍不得责骂这些学生,反而处处为他们兜底。
“也罢也罢,谁叫他们还年轻呢。”
沉稳有度这四个字,是时光所赋予。
但前段时间,这
这所书院是个单纯教书育人地方,但好像,又不仅仅止于所教书育人书院。它在成全很多人,也在平息很多矛盾。
这里推崇氛围是自由而平和。身处其中,好像真可以化尽身戾气,让人逐渐寻回初心。
——
十月份时,镇国公府有两件喜事。
是镇守边境多时傅岑在边境局势恢复稳定后领兵回京,二是容谦言婚事定,女方是翰林院掌院孙女,白云书院学子齐珏嫡亲姐姐。
少年郎就该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三人没再聊下去,继续认真批改作业。
批改着,山余觉得嘴巴有些干。他伸手端起旁茶水抿口,入口醇香——是今年新出极品雨前龙井,他最喜欢茶。
再拿起旁桂花糕咬口,绵软香甜,大概是照顾着他口味,这个桂花糕比寻常都要甜上不少。
“说实话,都有些羡慕你和杜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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