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托着腮与他对视，抿唇笑得又甜又温和。
直在旁边看戏
陆钦摇头失笑，默默抱着书籍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玩闹。
——
前来白云书院游玩今科进士共有六人，除
容谦言外，其他五人都是他在江南求学时认识好友。
他们每个人年纪都不大，容谦言十九岁，其他五人在二三十岁间，还未蓄须，看上去就是意气风发青年模样。
他们话中那股假惺惺和幸灾乐祸，简直溢于言表。
在这刻，衡玉终于又寻到充当大反派乐趣。
她两只手往脑后枕，懒洋洋道：“大家关心
都收下。不过你们担心没有任何必要，只要辩难赢，不就什
事情都没有吗？”
她不便喜怒问道：“怎，你们觉得会输？”略微拉长语调，“夫子但有所问，诸位不可不答。”
刚刚出声起哄赵侃、山文华和甘语：“……”
指他，“这句话可别传到你们督学耳里。”
众人大笑出声。
赵侃讪笑挠头。
陆钦指尖微动，移到衡玉身上，“这样吧，其他督学不好做惩罚，但你们这位傅小夫子是亲传弟子，如果她在辩难上出什差错，就罚她把四书五经都抄遍。这下子你们满意吗？”
这话出，众学子们围观辩难积极性被调起十足十。
他们六人对白云书院慕名已久，只是前段时间直在忙着准备会试和殿试，现在殿试尘埃落定，容谦言出声邀请，他们这些人全都兴致勃勃答应容谦言邀请。
对于和督学辩难这件事，几个人也都爽快答应。
他们可不是白云书院傻甜白少年，很清楚白云书院这十六名督学来历——
总之，才识未必
众学子：“……”
这问题要怎回答？是要违背自己内心，还是头铁呢？
“咳咳咳咳，傅小夫子是白云书院未来之光，怎可能输。”甘语第个服软。
就是那阵又阵撕心裂肺咳嗽，让人听出他违心。
“好句白云书院未来之光！赞同！”赵侃咬牙切齿盯着衡玉笑。
他们不怀好意目光纷纷落在衡玉身上。
但是，赵侃嘴里还在假惺惺道：“院长，这不太好吧，傅小夫子是您亲传弟子，们大家伙当然都认可她实力，可她毕竟年纪尚轻。”
山文华疯狂点头，“是啊是啊，赢当然没事，如果输，们也不好意思看着傅小夫子受到惩罚啊。”
呸，傅衡玉这家伙，老子早看她不顺眼。既然都是同窗，那大家应该有难同当，抄书这种事情怎能她独善其身呢！
“两位说得好，院长您要求太高，觉得不有利于傅小夫子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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