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认真点头,“是啊。”
主编狂汗,默默继续下个问题。
等到采访结束后,主编问:“可以给您拍张照片吗?”
他拿起相机,对准那个坐在窗边人。
报纸刊登采访时,配图就是这张照片——
设,很多渠道、桥梁、火车铁轨背后都离不开她身影。
直到五十年代初期,她身体越发衰弱下去,这才逐步将自己手上生意转移给继任者。
些比较敏感生意,她没有再留在手里,而是转赠给国家。
后来,《新公报》主编亲自上门联系她,想要给她做期专访。
那个时候,季衡玉已经不再年轻,但当《新公报》主编推门走进书房,看到那个坐在窗边欣赏春色人时,才惊觉不再年轻是她岁数,而非她容貌。
她坐在窗边,姿态优雅端庄,颦笑都带着令人心折意味,即使是黑白相机也不能掩盖她风华。
时光剥夺她健康,却舍不得剥夺她容貌。
两人坐下交谈,到最后,主编问她:“请问您为何会如此支持国家基础设施建设。”
衡玉侧头想想,勾唇笑道:“如果给个正经点理由,那是因为国家百废待兴,而力所能及。”
“恶趣味些理由,就是在战时已经投资修建不少铁轨桥梁,后面所作所为,有部分原因是为保住基建狂魔名头。”
主编讪笑,“基、基建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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