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冒充“大师兄天璇”孙钱,都是称呼她为“小姐”,把自己放在下属地
其实,季父还是很有原则,他也知道衡玉是故意说这番话。
但他能如何?
去埋怨体弱小女儿创建出这大番家业?还是埋怨她不吭不响就跑去东北?
他其实该羞愧才是吧,身为父亲,却没有女儿做得出色,更不能好好庇护她,为她彻底遮蔽风雨。
所以季父顺着衡玉话,把这件事揭过去。
“爹。”衡玉突然蹲到季父面前,抓住他两只手,眼睛微亮看着季老爹,“能这优秀,都是爹教得好,而且榜样竖得好啊。”
她开始个个数,“之前西北大旱灾,爹爹多番奔走,更是拿出自己积蓄捐款。后来东北陷入战乱,爹爹也是在各处奔走,为军队筹备物资,有时候军队深入敌营,运送物资太过危险,爹爹也没有任何惧怕。”
“爹爹身为介商贾,却比很多*员做得都要好,您以身作则,所以膝下四个儿女才会都这优秀啊。”
闺女谈论起他事迹,那叫个信手拈来。
季父那颗老父亲心哟,瞬间回暖。
真是什都瞒不过爹爹。”
季父抬手,颤颤巍巍指着她,“还有次,当时打仗把铁路炸毁,没法回家过年只能待在锦州,结果王兄让去他家吃好几顿饭,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在楼上。”
衡玉依旧笑得内敛腼腆,“是啊,这不是觉得爹爹独自人在锦州过年太寂寞嘛,后来待在楼上不见您是因为不方便露面。”
“那你再告诉,这家里除,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
衡玉抿唇笑,不说话。
“快些起来吧,蹲下来也不嫌累。”季父伸手扶着她,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又招呼季曼玉坐到另侧,父女三人坐在块儿聊天。
——
衡玉投资基础设施逐渐开工。
国家方面给她生意大开方便之门,每当遇到什事情,对她也都是客客气气。
衡玉觉得,国家方面些人应该已经猜到那所谓师门是她瞎掰出来,而老师摇光就是她本人。
他拍拍衡玉手,勉强压制住上扬唇畔,但眼睛里笑意还是,bao露切,
“成吧成吧,家里就你最会说话。果然是爹爹乖女儿。”
趁着季父不注意,衡玉扭头,朝季曼玉眨眨左眼。
季曼玉:“……”
爹,你原则呢!被吹捧番就不要原则吗!
季父:“……”
他这颗老父亲心哟。
凉得好像刚在东北雪地里打几个滚。
然而他能怎办?
只能把自己pia唧碎成很多瓣心捡起来,自己缝补好,然后再自己把它捂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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