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转过身，借着袖子
遮掩，将
封很厚书信转递给柳余生。
借着她转身时机，柳余生在细细打量她五官。
——果然，虽然做
伪装，但还是能从五官轮廓把人认出来。
大大方方任由柳余生打量，衡玉这才起身结账离开。
身披马甲使人快乐。
“摇光”徒弟叫“北斗”，包含范围比“摇光”还大，虽然有点欺师灭祖之嫌，但是“摇光”宰相肚里能撑船，根本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衡玉对系统如此解释道。
系统:“……”
不需要和它解释，真不需要。
【啧啧啧】系统发出感慨，大哥和二哥这都是谍中谍啊。
【对，零零零，
想知道二哥代号啊！！求满足！！！】
自己家系统，这
些要求当然要满足。
咳咳，毕竟她也挺好奇。
衡玉接着问道:“他代号是？”
嗯！！！
柳余生下意识想要转头，最后关头是硬生生克制住自己扭头冲动。
声音怎会不耳熟，他在邓谦文家见过对方几次，又亲自去过对方家好几趟。
只是，只是……
那个常出现在好友邓谦文家气质温婉姑娘，和摇光徒弟，要把两种身份等同在起，这对柳余生来说还真是有定难度。
碗面。
“柳先生好。”
这下，衡玉没伪装自己声音，直接以原本声音说话。
柳余生可以清晰而明白听出来，这是个女声。
而且隐约……有些耳熟？
这不就是变相在夸自己吗？！
he~tui!
衡玉没听出系统心声，她接着对柳余生道:“在这锦州，希望只有先生人知道真实身份。”
“是代表老师前来锦州，老师将很多底牌都交到手里，希望可以和先生达成次愉快合作。”
柳余生已经彻底恢复平静，“好。”
“玉衡。”
衡玉:“……”
系统:“……”
成吧，这下子北斗七星是真集齐。
“若是如此。”衡玉眉梢微扬，笑道，“先生以后就称呼为北斗吧。”
“你……”柳余生想开口，但时之间又不知自己要从何说起。
他现在还处于震惊之中。
他在脑海里回想着少年着装打扮，五官似乎是有些眼熟，但他乍看，还真没法把人认出来。
“先生既然已经知道身份，再向先生打听件事，季复礼可是你们党派人？”
柳余生勉强稳住心神，回答道:“不错。”
店家面已经煮好，柳余生用筷子搅拌着苗条，就听到身后人道:
“们并不陌生，是季衡玉。”
季衡玉？
这名字有些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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