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她生意每做到处,就和那个城市教育部门取得联系,她工厂出资来开设些免费启蒙班,让那些年纪小孩子也有机会读书写字,努力提高扫盲率。
工厂给女人提供很多就业岗位,鼓励她们从家庭解放出来。
除出资修建那条贯通南北渠道外
衡玉继续给邓谦文按摩手脚,邓谦文目光则落在那地暖阳上。
他其实很好奇,很好奇衡玉是如何拿到那些机密图纸,是如何每个月给他提供二十万美金资金……但邓谦文没有问。
谁没有秘密呢。
是衡玉先出声打破沉默,“先生想知道这些年里做过什事情吗?”
邓谦文侧头去看她,摆出副洗耳恭听模样,“说实话,很好奇,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
在咖啡厅里,目睹你们接头全过程,只是后来在北平大学与先生相见时先生已经忘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邓谦文恍然,连着说三遍,才勉强平复下自己激荡心情。
他侧过脸看向衡玉,眼里盛满笑意,终于放下心头切顾虑。
“你想加入党派吗,如果你想加入,会成为你入党介绍人。如果你不想加入,那也不勉强,会与上线说清楚已经和你取得联系,待病逝后,你会直接与他联系。”
“不会加入任何党派,您应该知道,给您资料也会给国民z.府寄去,态度上没有任何偏向。”
“有什不方便,若是连先生人品都不相信,那又能信任谁。潜伏也并不意味着风声鹤唳、四面皆敌。”
衡玉缓缓,边回想边向邓谦文介绍自己做过事情。
名下开设工厂超过百家,生意已经做到海外。给好几个党派寄去枪支图纸,武器图纸,机床图纸,提炼原材料方法,研发青霉素详细资料……
这只是最简单,这三年时间,她断断续续至少给红党提供超过百万美金。
而去年西北旱灾,她直在坚持赈灾,每隔半个月就有几十吨粮食运往西北之地。
邓谦文不意外她回答,“这样也好。你给东西多数是武器图纸,哪个党派士兵都是们国家人,他们才是党派之争中最无辜存在。”
他有自己理想和主张,却不会把自己理想和主张强加到别人身上,更不会因为阵营不同而不把国民z.府士兵生命放在心上。
他知道,衡玉也是这想。
两人有三四十岁年龄差,邓谦文有那多学生,却与衡玉最为亲近,就是因为他意识到这个病弱姑娘在很多事情看法上和他是模样
说完这番话后,彼此间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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