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是柳余生
字。
两人私交很好，平时都是以对方字相称。
柳余生苦笑，正要答话，却觉得喉咙微痒，别过头用手抵唇剧烈咳嗽起来，咳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才摆摆手道：
“是有些不舒服，瞧
大夫，也不是患什
重病，就是莫名其妙身体虚下来，这不，感冒就咳嗽个不停。”
主编想，也是，前两天瞧柳余生时还没生什病，面色
季斯年吃得很快，他低头看眼手表，对衡玉两人道：“
有事出趟门，要吃什东西吗，回来时候给你们带。”
两人都摇头。
季斯年收拾收拾自己，把身上军装换下来，穿上身不引人注意长衫就出门。
——
入九月，北平气温顿时降下来。
“啪”声，筷子搁在碗上动静有些大。
衡玉偏头看向季斯年。
季斯年难得笑下，“你去过百乐门？描述得很详细，连都对百乐门起兴趣。”
衡玉果断摇头，“没，都是报纸描述得好。”
“报纸里还介绍舞女？”
陈嫂上来敲门，询问他们要在哪里吃午饭，是在餐厅，还是把饭菜都端到衡玉房间。
衡玉说：“都端到房间吧。”
三人就在房间里边吃饭边继续聊上海行。
“说起来，还挺想去看百乐门。听说那里被称作天上人间，也不知是何等金碧辉煌模样。”季曼玉语气里带着几分向往。
她对歌舞厅并不排斥，尤其百乐门那是连达官贵人、上海名媛都喜欢去。
季复礼已经在家待有五天，衡玉病还没彻底好全，不过单是从她脸上，已经看不出什病色。
但也有人，脸病容强撑着身体去上班。
《新公报》报社在上午九点正式上班。主编到时间不早不晚，刚好是八点半。
他准备进自己专属办公室，路过副主编柳余生办公桌时，顿时被吓跳。
“乔，你这是生病？病得很严重吗？”
“这可是百乐门特色之。”
季斯年这才平平淡淡道声“噢”，重新低下头吃饭，
系统津津有味看着戏，和衡玉感慨，【零，这是有史以来第次，看到你这怂！】
衡玉：“……”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谢谢。
衡玉偷偷打量季斯年眼，这才道：“在报纸上看到过描写百乐门文章，还有照片。”
多描述几句，季曼玉追问之下，衡玉又多说几句，不过某些地方她明明记得，但还是含糊下，说“报纸上没提到这些”。
求生欲可以说是很高。
听衡玉描述，季曼玉更向往。
她叹息句，“可惜，只能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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