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季斯年也没生气，这些情报工作，他手下
人也是第
次开展，能做到这步也不错
，不能强求多。
“继续往下查。”
等下属退下去，季斯年坐到沙发上，沉思片刻，他将沙发靠背上军装外套拿起来，随手套在身上，边往外走边扣上扣子。
半个小时后，季斯年回到家里。
年前，邱岚在舞厅认识个年轻漂亮舞女，风月场上过来邱岚就此头栽进去。
那段时间，他经常出入歌舞厅，而且出手大方，给那个舞女买很多礼物。
但才过去三个月，那个舞女就从他生活中消失。
些同僚都知道他对那个舞女疯狂程度，当时还有人调侃道：“邱少身边那位佳人呢？您这是又另有新欢？”
当时邱岚脸色有些不对，摆摆手就把这件事揭过去。
“二小姐，药已经放凉，就放在桌子那里，您快些趁着还热乎喝完吧。这三四月份天可还冷着呢，
怕您感冒。”陈嫂话打断衡玉沉思。
衡玉勾唇笑笑，点头应好，走过去端药。
盛着苦药碗旁边，陈嫂还放有小袋蜜饯。
衡玉瞧见这袋蜜饯，就想到季复礼。她端起碗，口气把药喝完，将袋子打开，捻出两颗蜜饯扔进嘴里。
酸酸甜甜。
他到家时正好是饭点，衡玉亲自过来开门，瞧见他回来，眼前亮，“大哥，你怎
突然回家？”
到
如果事情仅此而已，这就是场很普通风月事。但真正奇怪是，从那之后，喜欢出入风月场所邱岚就很少去，偶尔同僚邀请他，他也是推辞不才答应下来，可到歌舞厅，他只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饮酒。
瞧见下面人呈上来调查结果，季斯年敏锐地意识到不对，“舞女身份调查清楚吗，她当初为什要离开邱岚，现在又待在哪里？”
连三个问题下去，下属垂下眼，“回禀营长，们人从她工作歌舞厅往下查，去问房东时发现她在九个月前就从住处搬走，说要南下去投奔亲戚。”
“不过走之前，那个房东多嘴问句她离开原因，舞女回答是为情所伤，她心仪之人家庭不愿意接纳她，还要给对方相看对象，她心灰意冷之下就打算离开北平。”
季斯年冷哂声，“也就是说，你们并未找到她踪迹。”
味道着实是不错。
——
另边，季斯年和两个亲卫已经坐火车回到北平。
回到北平，他甚至没来得及休息，直接开始暗中调查邱岚。
很多事情只要是做都会留下痕迹。从邱岚生平履历以及他认识人着手，花两天时间，季斯年终于发现丝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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