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先生正巧遇上,为保险,还是明天再过来把《梦溪笔谈》拿走吧。”
开始她没意识到这件事。
潜伏道很讲究技巧,有时候个不注意就会留下致命破绽。衡玉是快要走到办公室,才意识到其中不妥。
她不是北大学生,偏偏两次来传递信息时都撞上邓谦文。如果今天她把《梦溪笔谈》拿走,就算邓谦文这次不会疑心到她身上,也难保在以后接触中不会发现破绽。
所以破绽这
顿顿,衡玉有些局促不安,“就怕在家自学水平不够好,听不懂先生课。”
她早就想好理由,也打听清楚今天下午曲流水确会在北平大学上课,所以这个理由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邓谦文也没起疑心,他目光温和,落在衡玉身上,“曲先生是们文学系特聘教授,讲内容相对基础,无需担心。倒是观你气色比起几个月前要好不少。”
衡玉点头,“自从换个药方后,身体比以前要好上不少。”
“那就好,看来现在药方效果很好,你该继续喝下去。”
车子停在北平大学门口,衡玉背着布书包下车,抬手理理头发,往北平大学里面走去。
她今天穿蓝色上衣、黑色裙子,脚上是双黑色皮鞋,头柔顺长发松垮扎在脑后,除脸色略有些苍白之外,与其他同龄女学生并无不同。
唯突出就是长相。
长相不算惊艳,但五官都很精致,是那种让人越看越觉得舒服相貌。
邓谦文迎面走来,打量好几眼,只觉得她很眼熟。
邓谦文语调从容,看着她目光就像是在看个小辈。
两人又聊几句,邓谦文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行离开。
衡玉继续往校园里面走,快到邓谦文办公室时,她脚步停,转而走到旁树荫底下,坐下休息,顺便观察周围情况,确认邓谦文确没有派人在办公室外面盯梢。
【零,你不去拿书吗?】
衡玉从书包里抽出个崭新笔记本,用钢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因为衡玉投他眼缘,邓谦文思索番,很快就把人认出来。
对上邓谦文视线,衡玉不好当做看不见,脚步微顿,惊喜道:“邓先生,这巧,又在北平大学遇到您。您还记得吗?”
可真是有够巧,她共才来北平大学三次,三次都碰上邓谦文。
邓谦文推推鼻梁上眼镜框,笑得团和气,“是啊,还真是有缘分,又过来北平大学找你兄长吗。”
“也不是,听二哥说曲流水先生在北平大学开设门课程,经常追他小说,在家里待着无聊就想过来旁听几节他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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