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眉心微微蹙起，摆出
副明明心慌意乱偏要镇定自若
样子，“你到底是谁？
他手舞足蹈，像是要和心爱之人展示自己所喜欢东西样，拿起茶几上遥控，随手按，对面投影仪缓缓降下来，逐渐呈现出个画面——
这是个监控画面，监控是他别墅书房。此时呈现在投影仪上，就是那满墙照片，而摆在最中间是衡玉抬手抚摸头发照片。
“你看，这满墙都是
珍藏。它们现在都留在美国庄园里，被做成
标本，永久保存下去，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欣赏。”
“可惜，因为生意出问题，只能暂时离开这些心爱艺术品，前来D市解决生意上问题。好在当初收集艺术品时曾经为它们拍很多照片，就把它们都带来华国。”
“原本不打算在华国杀人，毕竟这笔生意非常重要。但在机场看到你时候就忍不住，像这
美好艺术品，如果不把它砍下来珍藏，会烦躁得想要杀掉更多人。”
——浑身无力，根本做不出什动作。
所以衡玉挣扎力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呵斥莫姆声音也极轻极轻，如果不是莫姆凑进去听，也许就要把她声音忽略过去。
“莫姆？你想要做什？”
莫姆轻笑，把玩她手动作很温柔，“你已经知道花都是送，也知道迷恋你手，都到这步，以你聪明难道还猜不到想要做什吗？”
“……这是在华国，不是在你国家，你该遵守法律。”她点点引导着莫姆倾诉欲。
莫姆为她别别头发，神经质般大笑出声。
这笑彻底破坏他身上气质。
温柔儒雅这不过是掩饰表象，他从来都是个变态。
衡玉还没做什引导，对方就已经把这多事都透露出来。看来莫姆已经觉得她是个落网猎物，根本不足为据。
像他这种变态，在做d品、走私、军火等生意时小心谨慎，但在自己最津津乐道“领域”，却又充满炫耀欲望。这种欲望无法摆在大庭广众之下昭示于人，却可以对落网猎物倾诉。
“法律”两个字出来，莫姆笑声更愉悦，“亲爱安，只有你这种天真可爱警察，才会铁心要去维护法律。对这种人来说，法律约束力近乎为无。”
衡玉勾起唇，笑得冷淡而嘲讽，“你不该对出手，这只会让你露出马脚。”
莫姆大笑，“不可能。”
衡玉也笑——她喜欢对方过分自信。
“真很喜欢你手，尤其是想到这只手侧写过很多罪犯长相，侧写过变态杀人狂犯罪心理。但不知道，你有没有侧写过自己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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