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向文把包装拆开。
客厅里没有打火机，他特意去敲
顾向阳
房间门，让他拿
下打火机——他们家里只有顾向阳抽烟。
衡玉两只手捧着水杯，目光往前方微微扫，她就发现昨天还摆在音箱上顾向阳和陈青音合照不在。
等顾向文借打火机走回来时，衡玉并没有询问什
，只是随便找些话题与他闲聊。
在顾家待有半个小时，按照以往，顾向阳早就走出房间门透气，可现在他房间门还是闭得紧紧。
红灯跳绿灯，挤在起车子瞬间重新动起来。衡玉随大流开着车，往温家所在方向开回去。
——
第二天同时间，衡玉又到顾家。
不是空手而来。
顾向文下楼接她，就见她从车子上走下来时，手里还提着袋包装精美东西。
车子停在马路上，等着对面红绿灯。
衡玉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食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敲击。
她在思考，五年前，顾向阳找到有关祁氏集团犯事资料到底是什，陈青音在这个过程中又充当什角色，以至于她遭来杀身之祸。
此外还有两个疑点。
是为何陈青音出事，顾向阳却活下来。
顾向文有些尴尬，抬手蹭蹭鼻子，“
去喊哥。”
他
开始他也没在意，直到两人走进顾家，衡玉把袋子递给顾向文。
衡玉说道：“这里面是熏香。熏香能够凝心静神，辅佐睡眠，上午和妈去逛商场刚好看到店里有卖，顺手就买，给你们也带份。你可以现在就点上，摆在客厅就好，晚上嗅着这股味道也容易入睡。”
这是特意买熏香，效果极好，不过需要提前段时间点上才能起效果。
她这说，像是顺手买，顾向文就不好意思拒绝。
顾向文笑着把袋子接过来，“那现在就去点上，你先吃点水果吧，水已经给你倒好，就是你面前这杯。”
二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五年，五年里顾向阳像行尸走肉样活着，今天衡玉见到他时，却突然从他身上察觉到危险。这段时间里，他是不是发现什？比如陈青音死亡真相？
手头资料还是太少，衡玉根本没办法把整件事串联在起。
从目前来看，整件事唯突破口就在顾向阳身上。可今天见面，衡玉能感受出来顾向阳处于个崩溃节点，而且陈青音事情对他情绪影响太大，若是贸贸然提起陈青音，定会刺激到顾向阳。
看来只能步步来，先把顾向文所托完成，等顾向阳能恢复冷静，她再尝试从顾向阳那里解情况。
毕竟陈青音案已经过去五年，也不急在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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