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完了,我们夜莺也会完蛋的……”金猴子说完这番话,用手擦着眼泪,仰面长叹。
陶大伟崩溃般的跌坐在榻上,王天逸则瞪着两眼溜圆说不出话了。
“司礼,您在江湖交游广阔,丁家唐门都有故交好友,您说有没有可以投靠的门派?啊,对啊,我们马上放掉丁三少爷,您给他好好求情,说不定可以尽释前嫌,我们也好有个安身之地啊。”金猴子拉住了王天逸的手,焦急的叫道。
王天逸喘息好久,猛地脸色一变,打开了金猴子的手,叫道:“你是听谁说的?有没有易老身亡的铁证?”
金猴子一愣,叫道:“还要什么铁证?现在整个江湖都传遍了啊,起码连寿州武林人士人人皆知啊……”
的丁三抬进偏房,三个人进了正屋后,王天逸第一句话就是嘉奖。
“你们干嘛去了?”金猴子却显得很焦急。
王天逸把任务一说,金猴子却一拍大腿叫道:“哎呀,我要是早来两天就好了!”
刚把油灯点上的陶大伟,转过身子,问道:“何出此言?”
“你们要是不对丁三少爷下手就好了!我们可以投靠丁家啊!”金猴子几乎是在凳子上跳着说的,接着他重重的跌回凳子,捂着脸说道:“现在完了。”
“放屁!”王天逸一声大吼,厉声叫道:“你难道不知道兵不厌诈吗?诈称剿灭匪首,分化其军心,在江湖里还少吗?咱们自己都干过不知多少遭了!”
“哎,我的司礼啊!”金猴子捶胸顿足叫道:“咱们还有狗屁军啊,用得着使这一招吗?自从章高蝉复归武当,慕容大公子身陷囹圄,易老的处境就一天比一天糟啊!”
陶大伟叹了口气,说道:“我相信金猴子说的没错,易老突然发难,建立铁三角,本身就是一着险棋,如果易老能有余力可以取胜,完全不必走险招。所谓险招,就是以弱胜强的拼死一搏,若是胜的面大,何必叫险棋?”
“胡说八道!”王天逸一脚踹烂了条凳,指
王天逸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易老完了!”金猴子咬牙叫道,原来他去了寿州,一方面验证联络凌寒钩,但另一方面他也打探了一下江湖动向,得到了一个惊人的传闻:易月已经兵败被杀了。
凌寒钩是夜莺不假,也很快接见了他,但得到这个消息后的金猴子已经是坐立不安了,既然头领已经败亡,那任何任务都没有意义了。
树倒猢狲散,现在不会再有任何值得以死效命的命令了,有的只剩是自己逃命求生的努力。
尽管王天逸的命令是如果凌寒钩是夜莺,就让金猴子他留在寿州待命,但既然易老都死了,还待什么命,金猴子自己不辞而别连夜狂奔回来给王天逸他们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