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调门再次高起来:“想咱们当年,和武当平起平坐,互相都以兄弟相称,他们有难,们昆仑是定帮,那时候们衰败,他们别说拉们把,连门都不上!现在掌门天下无敌,他们就看上,给几个臭铜钱然后他们就处处以主子恩人自居?这是不是忘恩负义无情无义……”
这次是秦明月在对面挥手打断林羽:“老林,那是猴年马月事情,别提这些老黄历,江湖就是这样风水轮流转,现在们是什就是什,是什该干什就干什,提以前这些没个意思。”
“林羽,那你也不管……”章高蝉本来还想谈点义气之类,但看林羽对武当都破口大骂,话到口边也说不出口,只能斜坐那里气闷。
“掌门问你话呢,”秦明月斜瞥章高蝉眼,替他把话给林羽说:“咱们昆仑下头人都巴不得离开武当去自己赚呢,但掌门不样,他是武当高明海女婿,你说说这是不是背信弃义有违礼节,林羽。”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有女子跟随夫君家,哪有男子因为妻子效忠?”林羽站起来冲章高蝉抱拳:“林羽生是昆仑忠臣,死是昆仑忠魂,眼里只有掌门您人而已,武当事情不考虑,也管不到。就来看,现在如果有机会,们昆仑谋夺复兴是天经地义,何来背信弃义?们又不是他家家奴!现在请掌门定夺!”
话说到这个份上,章高蝉叹口气,又叹口气,手下左右两个大支柱罕见致都想干,就等于整个昆仑都想干,他个人否定还有什意义?
他也找不出否定理由,“太懒,不想动”“不想因为这样让妻子难过”这种内心理由能拿上门派公事台面吗?
他也不能否定,秦明月意见是有理:跟着武当,昆仑必将再次失去地盘开始流浪,很可能彻底从江湖中消失,虽然章高蝉真不认为昆仑对自己有什重要,他就如同只山野中漫步七色麋鹿突然被山民们推上神坛接受膜拜,才恍惚明白原来自己是山神,这里切都是自己,但当所有人都在说这是他昆仑,这是他门派,他必须对门派和父亲祖宗负责,尽管担负责任远不如享用下面无偿奉献那美妙,但却是逃不掉,他必须负起这个责任来,哪怕是像磨盘样被人推着转。
这刻,章高蝉甚至想走之,自己带着老婆孩子去武当或者干脆去隐居好,但更可悲是,他不是个靠卖命卖武维生普通高手,呆着不舒服就留下封书信取去职银两拍拍屁股走,这个把他塞进磨盘下碾压门派却是属于他自己。
哪里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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