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不论公事,就是兄弟之间!醉方休!”王天逸对左飞端起酒杯,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干,王天逸看着那酒杯,好像斩人那般,狞笑着也
来,他猛地站起来瞪好久,但慢慢怒气消散,浑身摇晃几下,好像泄气蛤蟆样歪回凳子里,叹道:“唉。你还是这样。从认识你那天,你就从来没变过。要不是你是这样人,怎会在寿州放,们又怎会直相见如故,唉。”
王天逸连续叹气,良久抬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刚才说话重,今天心里也不舒服。兄弟别怪。”
“更不舒服啊!”左飞看来根本没觉得王天逸刚刚在生他气,他跳起来,跑到王天逸面前,彷佛在担心王天逸不相信他话,眼睛睁到最大,那里全是难以置信和气愤痛苦:“你知道吗?今天从们离开宋家上马车开始,掌门马上就训斥,说在酒席灌慕容成显得太小气,得罪朋友,丢昆仑人!”
“他是你掌门,训就训呗,们当下属能有什话说?”王天逸怨妇般叹,显然是感同身受。
但左飞激动挥着手掌,语气都变得急速起来:“但是祺安和景孟勇对他说,今天霍无痕画像已经莫大光彩,连慕容家从来风度翩翩没人见过饮多慕容成都为他喝酩酊大醉,这更是难以想象荣耀,掌门他笑得合不上嘴!兄弟,用性命担保,他真非常高兴,还直提慕容成从来都守礼仪,谁能让他为武功喝酒?”
王天逸看着眼睛都红左飞,不知道该说什好:这种事他见得多,不过就是不受待见下属做什都是错,心腹爱将做什都是对,但是左飞明显不吃这套,他觉得受莫大屈辱,这却也是他不能成为心腹爱将原因。
“而且,回去后,昆仑所有人都对竖鼻子横眼!而都对慕容成为掌门喝醉欢呼雀跃,满脸放光,到处找人去说!他娘!你那个小弟祺安还对说:‘要是们得罪慕容世家怎办?你做事太不地道!’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当时上去就拳捣在他脸上!”说到后来,左飞已经满眼发红。
“不敢打他,不是看……”王天逸这话说到半截就截住,怎能往兄弟伤口上撒盐呢,王天逸苦笑半响,拍着左飞胳膊说:“兄弟,你是个真性情啊。”
“这是你最大优点也是你最大缺点。唉。”王天逸叹口气,突然睁大眼睛说道:“难受吗?兄弟今天也难受,干脆继续喝酒算,连慕容成都喝醉,们管个屁啊。来人!给上桌酒馔来!”
两个心里都冒火男人在半夜里又开美酒对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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