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州外补给地点也被人抄,什都没有留下。王天逸知道自己和大部队失散,他只好靠自己力量连偷加抢好歹混身衣服和鞋子,然后急急往扬州方向跑去。
现在终于看到扬州壮丽城门,王天逸宛如从地狱爬进极乐世界般,更慌不择路往城门里赶。
就在这时,个
说到这里,秦明月向心腹大倒苦水:“……今天晚上大胜,却去他妈舌战群儒,老景性贪、老桂性残、老林性愎,那天下第掌门又什都不知道却又想说不二,唉,也不想让他知道,所以就麻烦,恨不得拿把刀全砍,唉,这护法比掌门累多,干比寻常门派掌门还多,但掌门头上起码没掌门吧?妈!”
“护法您放宽心,起码们这些兄弟都看着您功劳,不仅们几个跟久您,就算老景老桂手下,以前不是不和吗,现在说起您都没有不竖拇指,您看看们从塞外来到中原,从无所有,到现在占据寿州这江湖掮客生意最大城市,昆仑这哪步不是您功劳?”
秦明月叹道:“说到昆仑,现在想以前窝在塞外,井底之蛙,不知道江湖之大,现在来中原武林,看着昆仑实力步步壮大,就感觉看着儿子长大般,他每次成功每次壮大,都让象喝蜜般开心。昆仑简直是切!”
张觉躬身道:“护法,有您,昆仑复兴为三雄指日可待,们兄弟等着您登位成为掌门那天,到那时,整个昆仑都在您手掌之中,纵横江湖,何等快哉。”
“现在很迷惘,”秦明月叹:“究竟是掌握昆仑,还是昆仑掌握?”
※※※
扬州城外官道上客商辐辏,热闹非凡,个落魄潦倒汉子骑着匹马风风火火往扬州城门赶。
说他落魄潦倒是说此人不仅穿着褴褛,连神态都是惶惶然模样:衣衫破破烂烂,上衣偏小,动胳膊,肘就从破洞里露出来,裤子却有肥大无比,骑在马上风吹好像套着两个麻袋,脚上连布鞋都没有,就是双草鞋,露出黑脚上全是横条竖条血口子,身上也是肮脏无比,露在外边肌肤全部都是黑色,而胡子茬乱蓬蓬,这些和个乞丐也差不多,胯下马不仅羸弱,更是连鞍具都没有,那汉子就揪着马鬃控马前行,这样人马让所有见过人侧目,都怀疑这马是这乞丐样汉子偷来。
这马就是偷。
这乞丐样汉子就是王天逸,那夜大败让他吃足苦头,担心被杀,只能赤脚跑出寿州,到城外集结点,发现除满地厮杀打斗痕迹和几具裸尸体外,别说活人,连个布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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