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岳中巅呲牙咧嘴反击对方对自己判断,他睚眦俱裂往下压着那手腕。
暗夜破屋里,两个男人都是面目扭曲如鬼,身上汗流浃背,地上却是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窗台上探过个人头往屋里看来,低低叫声:“鹰眼?”
闻听此声称谓,王天逸气势大振,岳中巅却浑身抖,刚才扼腕阻剑力道却
手腕,这手腕慢慢朝上挺去,那手里直竖着轻剑跟着慢慢靠住岳中巅腋边肌肤,接着就是剑尖缓缓推进皮肉之中。
剧痛让岳中巅嘴唇哆嗦起来,手上不顾切发力下压,王天逸缓缓前进剑尖停住继续上刺。
王天逸只感到右手好像又压上座泰山,压得他右边胳膊血管都在凸得要爆开,沁出头汗他眼睛和岳中巅双眼对视着,右手力道再加,彷佛连泰山都抬起来,剑尖又多刺进份。
岳中巅声低吼,剑尖又停住,两人较力胳膊都因为巨力而同时颤抖着,长剑跟着也在颤抖,岳中巅鲜血顺着剑头慢慢流下来,就像条红色小蛇,直涂满整个剑身,又爬过剑锷,穿过王天逸青筋突突乱跳手背上,然后蛇身才碎成滴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节奏,宛如度量岳中巅生命沙漏。
剑捅越来越深,但两人却停止用别方法判定生死,双方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这两条死死抵在起胳膊上,因为对岳中巅而言,他旦放弃这角力,刺入长剑将立刻贯穿自己,其他切攻击、逃生可能在这种伤势下都将成为幻想,而对王天逸而言,他有把握慢慢透进长剑,若是换去其他攻击方式即等于放弃这优势,他选择这最无花俏也最稳妥角力,他要稳稳看着敌人慢慢死去。
岳中巅死压着王天逸手腕手却无时无刻在集中着全身力道,在这样分死活角力下,王天逸只感到自己右手臂好像都要折断,但他知道落于下风岳中巅肯定比自己更痛苦,这从他颤抖越来越剧烈嘴唇上就可以看出来。
“为华山荣誉?”王天逸面用力上捅,边压着嗓子低声问句,腔调里透着惊讶,惊讶是在剑头入肉血流满地死亡已经可见情况下,这厮还不放弃抵抗。
这惊讶又透着钦佩,是战士对另个战士这种绝不放弃战斗精神表示钦佩。
眼睛血红岳中巅盯着面前同样血红这双眼睛,边用尽全身力气压住那把剑,边用嘶哑嗓音对着敌人脸骂道:“扯……淡!老婆孩子……等……呢!”
“做梦!”王天逸从咬紧牙缝蹦出这两个字,他咬牙切齿往上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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