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默良久,王天逸声音终于传过来,里面还带着哽咽:“盐货。”
“你要多少?”赵乾捷问道。
王天逸报个数字。
听到这个数字,赵乾捷呆住,他轻轻说道:“知道吗,现在长乐帮正在地盘周围严厉扫荡私盐,你知道长乐帮实力吗?如果被发现,就算风枪门是们华山门派,也有可能被他们扫清。”
“本来东家向晁门要约进货,但晁门被扫掉,所以才派来寿州。”王天逸此刻说得很快:“寿州离长乐帮不是太近,应该比较安全,再说东家进货不过弥补提前收款货约,应该不会引人注意。”
个身子,让他点头好像是夜里枯枝无力颤动。
“你……”赵乾捷长长叹口气,突然矮身抓住王天逸衣领,大声吼道:“男子汉人做事人当,你为何要做把父母牵连进来事情?!你以前怎做,现在你怎地反而不知道呢。你这人怎不会趋利避害呢?!”
王天逸被揪晃来晃去,突然凄然笑:“有什法子?只是个雇佣武士,还是个东躲西藏逃犯,东家要怎样就得怎样,还有家老人要养啊。要是懂得趋利避害,怎会混到眼前田地?”
看着面前这个脸无奈苦笑男子,脑海里那昔日热血男儿相貌渐渐模糊,换上这张被江湖风霜吹惨然江湖中人脸,赵乾捷声悲叹,放脱手,背向王天逸负手站起来。
“还记得们起喝酒吗?有你,有,还有川秀,还有德远,多让人怀念,当时你说……”赵乾捷悠悠说起往事,但背后那跪地双膝好像对无情冷血戟扎着他后背,他说半再也说不下去,只能无奈而恼怒“唉”声。
“想想……”赵乾捷说道:“也不容易啊,得为华山着想啊。”
“乾捷
“他们……他们还好吧?”背后传来王天逸听来有些胆怯声音。
“川秀直没有和联系过,也不知道他在做什,唉。倒是德远和经常书信往来,他说要靠自己双手打出事业来,他做很好,好像已经被上面看中,他总是说起你,问知道不知道你下落,哈哈,他武功还是你教导过,最近也没什书信,不知道在忙什……”
谈到故人,总是让人愉快,赵乾捷舒服些,扭过头,却发现王天逸身体哆嗦如风雨中秋叶般。
“你怎?”赵乾捷再次俯下身,却发现这个跪地男人眼中有泪光。
看见赵乾捷靠过来,王天逸却扭转脸,赵乾捷再也看不到他眼睛,只有那泪水划出丝光痕在黑暗中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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