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丁玉展鼻子都气歪,大叫道:“刚才你们不是说看看路子就让上吗?怎又出尔反尔?”
万宁方几个手下彼此对望下,眼光里都是暗下决心——绝不让丁玉展和王天逸比试,因为王天逸这个家伙实在是不知轻重,上来就两眼放光,接着就是不要命凶悍进攻,简直好像面对不是客人而是不共戴天仇人般,看来根本不知道‘留手’二字怎写,纯粹个江湖愣头青,偏偏那剑法又诡异凶悍,弄不好丁玉展就会受伤,那岂不是要他们几个护卫老命?
“小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烦心事?”老五调匀气息,打量着王天逸道。
王天逸不由愣,最近自己心里除担忧就是害怕,烦心事倒是也算。
看王天逸脸色,老五知道自己说对,他咧嘴笑道:“观武知人。你有心事就赶紧
过对方那种暗藏不露气势自始至终却如同把利剑悬在王天逸头上,让他不敢毫无顾忌纵横劈杀,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练手丁家高手,王天逸怎能不兴奋两眼放光,展开身手放手强攻。
而对阵丁家高手原本武艺就不如凌寒钩,加上他兵器是刀,剑用再好也是手生,而且对方是少爷朋友,自己又是有头有脸前辈,怎也不能和对面小孩那样无礼,简直如搏命般放手攻杀,束手束脚他武功已自减两成。
眨眼间条挟流着冰块冰河散发着丝丝寒气冲向丁家高手,强攻猛砍强劈,好似夹着冰块浪头拍击堤岸;而偷袭却轻灵刁钻,宛如条冰蛇见缝就钻、逢隙便咬。
束手束脚丁家高手仓促间遇此凶狠攻击,不由他不狼狈舞起长剑左抵右挡,脸色都变,王天逸攻击凶悍但姿态轻灵,步步进逼;丁家老五则缩起魁梧身子,躲进剑光之中步步后退。
从战圈外看去,两个人就像只猛禽和头猛虎斗在起,猛禽不停用铁翅和利爪扑击着猛兽,肆无忌惮;而猛虎则竖起鬃毛后退着,就算偶尔咆哮吓退这大鸟下,但他转眼间又扑上来,猛虎无可奈何。
真可谓跛足猛虎被鹰欺。
“杀心好重!”观战几个丁家手下不约而同皱起眉头,心中都想:“怪不得能和少爷玩到块,果然是个没轻没重愣头青。”
“老五,下来!换!”丁玉展看交手中老五头上已经有汗,脚步也散乱次,知他打很难受,心痒难耐他赶紧要换人。
闻听此言,王天逸左手剑和对方长剑下轻磕,表示礼节,双方同时后退开来。
“绝对不行!”万宁方几个人同时叫道,起挡在丁玉展前面:“少爷,这剑法你不可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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