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让他早饭都没吃好,虽然小姐和丫鬟是在张三条腿桌子上吃饭,自己和其他人离老远蹲在地上咽干粮,但他老觉翠袖还不停看自己在对自己笑,草草吃完饭,王天逸去赶马车准备上路,因为有女眷,他们不得不准备辆不起眼破旧马车,让她们可以中途休息。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王天逸心里暗想:“她是个丫鬟啊。直在想以后最少要娶个大家闺秀,就像去年八月十五看花灯时候,瞅见青州李员外女儿那样。以后贤妻不仅身份好,而且相貌也好,更要是相夫教子贤良女子。虽然现在看来,这种想法几年内还无可能,但怎能娶个丫鬟呢,唉,她要是缠着可怎办?要是让程先生又用沈家来压怎办?个青城怎斗过他?难道就屈从?唉。”
正胡思乱想,差点和个人撞在起,抬头看却是左飞,左飞脸愁容:“天逸,告诉你个秘密,你有没有看到沈小姐吃饭时候直在看?”
“啊?没看见。”王天逸吃惊,因为这个朋友居然和他遇到同样问题,而且沈小姐吃饭吃相是相当完美,垂头不语。
“你武功不行,看不出来,她脖子动作,筷子位置,每次用余光偷看她时候,切切都说明她在看,怎办呢?”
,难道是这个丫鬟就是这样想?
“涂好,涂好,谢谢谢谢。”王天逸赶紧转移话题。
翠袖站起来,看着自己洁白手帕已经成黑,还有股药味和酸味散发出来:“啊!怎成这样!”
王天逸看翠袖那目瞪口呆样子,心道:“是你自己要用那个来涂。怎地又变卦?”
“你赔你赔!就剩这条手帕!”翠袖嚷嚷起来。
“呵呵,说就是嘛,你不看人家怎知道人家看你。”
“哪有那巧事情?每次看她,她都正好看?”
“沈小姐喜欢你是喜事啊。你应该高兴啊。”王天逸不知道该说什,索性顺着左飞意思说。
“不是这个问题,”左飞叹口气说道:“在烦成婚后,难道要去当上门女婿?那多丢人,可是堂堂左少
王天逸都要哭,这哪里是事啊?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自己粗布方巾,“拿去这个。”
“哼。穷人!”翠袖哼声,把手帕放进河里洗几把。
“吃饭,穷人,把你手洗干净。”翠袖冲王天逸做鬼脸,向屋里跑去。
看着翠袖像小孩样展开双臂像屋里小跑,王天逸摇头笑笑,把手在河里洗。
突然个念头闯进他心里:“莫非翠袖对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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