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先看他又窘又怕样子,笑起来:“没事。看大哥伤势,剑伤只是擦破点皮,他严重是大腿拉伤。”说到这,李孝先想到他大哥是起杀心才在雨里强用“翻天覆地”导致摔倒受伤,低下头也不好意思再说。
“真是太抱歉!”王天逸犹豫良久,还是开口问道:“你大哥会报复吗?要不去你家上门谢罪吧?”
李孝先听到“上门谢罪”四字神色变,今天中午李义前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好不容易气消,这家伙还上门干嘛?这不
李孝先看王天逸说郑重,不由愣,愕然问道:“兄弟你这是?”
“你果然人如其名,名不虚传!在药王庙就听百姓夸你!像你这样孝顺人真是没见过几个。”王天逸实话实说道。
“唉,”李孝先却挠挠头,“不知道他们都盯着干什?觉得做都是该做。”
这个时候,那个小孩跑下来,李孝先给王天逸介绍,那原来是他个小厮——祺安,说着让祺安把些草药拿,和王天逸起坐下,李孝先不管自己十个劈裂指甲还在流血,却先亲自给王天逸刚才滚下来时候划破伤口敷上草药。
上完草药,两人坐在那里聊起来,王天逸才知道秦剑门些事情。
“咱们年龄差不多,比大哥小十岁,生时候母亲去世,”李孝先叹口气,继续说道:“父亲怕继母对和大哥不好,直没有续弦,自己既当爹又当娘把们两个抚养大,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生养大恩们粉身碎骨也还不啊!”
“但是爹爹最近几年得严重肺疾,身体每况愈下,遍访名医都说是绝症,………………只能尽力用药来维持爹爹寿命。”说到后面李孝先眼圈红,却没有流泪,他已经习惯这种痛楚。
王天逸看着他这个样子,想起自己漂泊在外,好久没有尽孝道,也是胸口堵难受,两人时都没有说话,静静坐着,都思念起父母,王天逸过会才问道:“李兄,你家也是个门派,你不用自己采药吧?”
“你不懂。这里药农很多,但是有些地方他们上不去,就像们都是练武出身,但你看刚才你下那个峭壁有多难?更何况他们。刚才采那棵龙胆草,可是只听说过,很少听说有人采到,珍贵很,家开着药铺这种东西存货也快没有!找很久才发现。”
“李兄,你平常不忙?都是天天找药?”王天逸刚说这句,突然想起自己上午还伤他大哥,马上紧张起来:“对,对,李兄,上午事情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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