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她就睡
过去。
赵烈旭从局里离开时已是凌晨，那会雨似乎刚停，他有些混沌，在秋风中抽支烟才上车驶去。
深夜
小区
贯是如此静谧，他数不清这是第几个凌晨回来夜晚。
不同是家里灯亮着，飘着女人香气，清清淡淡，沙发上蜷缩着个人，她把自己裹成婴儿，缩在方格子花纹毯子里，电视机上光在她脸上闪闪。
赵烈旭换鞋，轻手轻脚走过去，手刚穿过她腰肢，人就醒。
曾国发不是被抓吗？
杨清河到家时候天已经黑黝黝，家里没人，他今晚应该要很晚才能回来。
她有条不紊收衣服叠衣服，然后在靠近阳台边上收拾小块地方出来放置画架，他租这房子虽然不大，但是他东西少，显得挺空旷。
下天夜雨，气温降许多，杨清河洗完澡裹条小毯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已经七八点，楼下没动静，门口也没动静。
东西淋着雨，颇为狼狈上辆出租车。
也十分听话，把出租车司机工号和车牌号发给赵烈旭。
出租车师傅笑道：“小姑娘警惕性很高啊，不过确实应该这样，最近这里不太太平啊，前段时间中际大学死两个女学生知道不？有个都被人挖走眼睛，今天在旧区那边又出现命案，也被挖眼睛，变态就喜欢找你们这种长得漂亮，出门在外最好不要个人，特别是晚上。”
杨清河拿纸巾擦脸，听到师傅话动作慢下来，“今天又出现命案吗？挖眼吗？”
“对啊，你到网上搜就知道。”
杨清河揉揉眼睛，娇嗔几声，搂住他脖子，赵烈旭顺势抱起她。
“回来好晚哦。
看集狗血连续剧，杨清河忽然想到，他回来会不会饿？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在美国闲着没事干应该练练厨艺，现在像个二愣子，想做个贤淑小女人都做不成。
翻翻冰箱，有冰冻排骨和鸦片鱼，上层有面和些小菜。
杨清河查阅点菜谱，最后又躺回沙发上。
电视里女人疯狂嘶吼着，哭泣着，外面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杨清河拿起手机，在微博搜索栏里输入几个关键字，先跳出来是之前徐玉玉案子新闻，往后翻两下，有群众发现场照片，配字是城南旧区公园发现女尸，眼睛都被挖，还穿着红裙子，吓死人。
杨清河看着图片中人觉得熟悉，她把图片放大，眉头猛地皱起。
这是阮丽芝！
那条裙子，和鞋子，发型，模样！这是她昨天宴会上穿着，杨清河对她印象很深刻。
怎
会死？怎会被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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