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恤只到她腿根，宽宽松松
套在她身上，慵懒又性感。
脚上那双黑色棉质拖鞋和他平日里穿也是同个款式。
他买东
“吹吹干再走。”她把吹风机递给他。
赵烈旭无言笑着，热气拐
圈，头发便没
水汽。
杨清河把东西塞给他，“手机，车钥匙，证件。还差什
吗？”
“没。”
他换好鞋，杨清河把水递给他，“晚上会渴。”
“奥
送送你。”
杨清河自说自话从床上起来。
赵烈旭打趣她，“送到案发现场？”
“送你到门口。”
“躺着，别起来，好好睡觉，知道你今天很累。”
“怎醒？”他快速扣上皮带扣，整好t恤。
她指指天花板上灯，“有点刺眼就醒。”
“继续睡吧，要出门趟。”
杨清河唰下坐起来，“你要去哪？”
“西郊公园发现女尸，得赶过去。”
嘟”
赵烈旭捏住烟头往烟灰缸里碾，那烟头被压得扭曲形状。
他起身去房间里换衣服。
屋里本是黑漆漆，他突然开灯，下子亮起来，杨清河像是感知到什缩缩脑袋翻个身。
赵烈旭随便拿条黑裤子换上。
“行。”
“诶——”杨清河拉住他衣角，“你早点回来。”
她说话声音软软，夹杂着深远哑。
这画面，像个小妻子不舍得丈夫离去。
她身上穿白体恤和他身上是同个款式，咋看，像穿情侣装。
“不行。”固执像个小孩。
赵烈旭坐在床上穿袜子，小姑娘穿着大好几码拖鞋哒哒哒跑到外头，像是真要帮他准备些什。
出去看，她手上拿着他车钥匙手机和证件，还有瓶水。
杨清河啊声，抛下那些东西，“你等等，你还说呢，你自己头发也还是湿。”
他头发是寸头，毛巾擦几下，热风吹就会干，平常用不着吹风机这东西。
“女尸是那个案子吗？”
赵烈旭笑笑，走到床边，给她掩被子，“不该操心事儿别操心，睡吧。”
杨清河拽住他手腕，男人体温炙热如夏，她似乎按压到他脉搏，跳动得清晰有力。
“什时候回来啊？”
“说不准。”
想着她睡熟，也就没注意，站在橱柜边上就把灰色运动裤脱。
寂静黑夜里，他拉裤链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紧接着是皮带金属扣搭拢声音。
杨清河单手撑在脑袋，瞬不瞬瞧着他。
黑色四角裤，结实笔直双腿，男人腿毛浓密，却更显野性。
赵烈旭听到被子窸窣声，侧头看，果不其然，小姑娘瞪着黑溜溜大眼睛看正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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