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在镜子上留下口红印他没擦,可现在怎又
“奥。”
赵烈旭拨开她垂在眼前头发,给撸到脑后,“吹干,不可以半干,小心以后头痛。”
上回洗完澡就那湿漉漉出来,这臭毛病那多年还是改不。
六年前就这样,被他撞见好几次,洗完头出来没次是吹干。
杨清河乖巧嗯声。
苏妗挂断电话后,坐在书桌前发会愣,想喝水,手还是抖。
她把阳台门锁紧,拉上门帘,又检查遍大门。
她木木爬上床,干坐着。
寝室灯盏盏都亮着,但阴冷感觉从四面八方步步逼近。
苏妗像是想起什,蜷缩起身子,紧紧抱着膝盖。
杨清河:“嗯?”
苏妗小声道:“正准备打电话给爸妈时候突然有人叫。”
“是那个人?”
“不是是同学,他送回寝室。”
“那跟踪你人呢?”
“你晚上不回来对吧?”
“嗯。”
“那就好那就好,清河,吓死。”
“怎?你在哪?”
“寝室”
“去洗澡,要是饿话,冰箱里有牛奶和水果。”
“好。”
赵烈旭进卧室时,没锁门,拿上换洗衣物就进浴室。
浴室里灯她没关,篮子里是她那条黑色裙子,淋浴区地上映着水光,满屋子都是沐浴露香气。
明明是自己家,可这种香气却似不属于自己似。
八月盛夏,可那种冷像针样,根根刺进骨头里
“愣着干什?”赵烈旭进来,手上拿着个白色吹风机。
杨清河收手机,摇摇头。
摇,毛巾松散下来,湿哒哒头发就像海带样乱糟糟垂下来。
赵烈旭捡起毛巾,把吹风机塞她手里,“电视柜那边有插座。”
“不知道,就像风样,不见。”
苏妗回到寝室,后知后觉,越想越怕,本就是胆小性格,硬生生被吓出身冷汗。
她生怕杨清河正在回来路上,就给她打电话。
杨清河安慰道:“别怕,在寝室就好,明天就回来。”
“好。”
杨清河松口气,“发生什事,你慢慢说。”
苏妗吸吸鼻子,“中午从你画展回来后就去机房,待到刚刚才出来。这个点宿舍都快关,也没多想就急匆匆往寝室赶,路上没什人,路灯也少,开始没在意,可走到半总觉得有人跟着,就想到最近学校发生命案。越走越快,可后面人像是越跟越快,听到,真听到,路过石子路时候听到后面脚步声。”
“后来呢?没发生什对不对?”
苏妗:“后来”
苏妗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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