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惩罚,张狂只见过次,他当时所想就是,如果自己很不幸地遭到这样处理,那就在地时间咬断舌头,努力用鲜血噎死自己。
如果有那天。
看到张狂离开后,两个人又把话题转回到刚才推论上,好叔先开口问道:“少爷为什会认为是那帮变态呢?”
“直觉,也不能完全说是直觉,你不觉得吗?咱们手头搜集资料,那个仿生兵器简直就是移动攻击堡垒,而那个生物武器更离谱,只要不是低温状态,吃掉整个世界都够,至于暗杀、暗割等人可都是响当当角色,不夸张地说,现在
,说习惯,实在抱歉,是城主,城主!”
“算。你也不用这样,慢慢改,刚刚那个家伙说没说他叫什?你们核实他说话没有?”叶城主暂时将烦心事情放在边,询问道。
张狂办事当然滴水不漏,回答道:“问,当然问,还找几个平民核实他身份,这家伙叫春来,他老婆原来是个野鸡,也住在城里。说起来还光顾过次。后来不知道带上谁种,就找这个傻小子靠上。这小子也够狠,发觉那个野种吃他娘地肉,干脆把野种直接烧死。”
“核实就好,把他解决吧,明天早上每个奴隶碗热汤。”叶城主挥手让张狂下去,忽然又说道:“你等等,先不要杀他,这做太便宜他,明天早上当着所有奴隶面,把这小子浇冰人,然后再煮布条,也算是警告这些奴隶。”
张狂忍不住颤颤,赶紧稳住,答应声,倒退着走出去,关上门。
浇冰人其实不算很痛苦惩罚,也就是把人扒光丢在雪地里,不停地用凉水浇,缓慢地把人冻成冰棍,其实浇到小半,这人就没感觉,硬气点还能破口大骂,软吓也就吓死。
据说几百年前,东北胡子就抓到叛徒后就是这处理。
结合上煮布条就不样,也要麻烦许多,先将布条用热水泡过趁热贴到人皮肤上,等冻结地差不多,再很仔细地用小刀在布条顶端皮肤上割个小口,然后将布条以最快速度撕下来!
低温会让皮下组织在毛细血管被冻住后很难再流出血液,因此往往条布条刚好揭下条人皮!这样做最终效果比扒皮还恐怖,活扒人皮不过是最后弄出血肉模糊团肉罢,煮布条到最后,被绑在架子上就是个肌肉纹理清晰地活人!
可以想象,看到个全身没有皮,解开束缚后多半还能挣扎走动活人,胆子再大人也会忍不住颤抖,这不是怜悯、胆怯或者其他什人性中善良部分在起作用,纯粹就是潜意识中感同身受地恐惧效应在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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