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下地,走到洗手间,先吃片头疼药,用脚踹下旁边躺在地毯上丰盈肉体,母狗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立刻下意识地爬到他身边,张嘴含住他东西,开始吸,早上第次排泄解决完后,刚感觉有些舒服他突然脚面湿,母狗竟然把他尿吐出小半口来,慌忙伸舌头去舔,还是被他脚踢到小肚子上,疼在地上翻滚,还好,强忍着没把剩余尿吐出来。
吐出来也得舔回去。
干!今天真很不顺心,要不是他答应老帮主好好照顾老帮主遗孀,那个心狠手辣,在老帮主死后立刻做掉少帮主想当帮主女人,要不是这个女人在事情败露后立刻自愿成为他最下贱母狗,只要能活下去,任凭他折磨玩弄,要不是这母狗每天恭顺地帮他处理卫生间大小事情,甘心做帮中兄弟公共汽车,早他妈拿她尸体去运货!
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什坏事都做出来,可是也有自己唯原则,好象捞偏门总有条自己绝对遵守原则,比如有卖d品小弟绝对不玩雏妓,逼雏妓卖*绝对不赌博,收保护费绝对不拿给供奉后店里东西等等,他唯原则就是,不杀未成年。
话又说回来,凡是跟他扯上关系人物,只要是‘朋友’就绝对不是好东西,只要是敌人,有小部分算是好人。
很干净,原来趁他睡着吃这多药,嗨死活该!
“把她弄走,丢给医生,他知道怎用尸体运货。”他低声说道。
“可是,可是。”手下有些迟疑。
“可是什?”他有些不耐烦,头疼更厉害,要不要去看医生?
“可是她是火老大独生女儿,昨天特意介绍给老大您,出这样事情……”忠心手下善意地提醒道。
他胡思乱想着,自己似乎什都有,金钱、权利、美女、性奴,可是还是少点东西,让他在头疼之余,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对劲,是什呢?
胡思乱想中,他走出酒店,身边立刻跟上四个壮汉,他有个很不好习惯,心情不好时候总喜欢去买上几只橘子吃
“那又怎样!他妈连亲生女儿都送给白玩!还有什能耐!告诉沙皮!叫他干活!做火老大顺便让洗脚水把他地盘洗干净接过来!还他妈用说吗!快去!干!”他大吼着,手下慌忙抓起那具玲珑赤裸外带僵硬尸体,跑出房间,匆忙间还把尸体脑袋磕在门框上,碰地声,这下医生可以不用特意做伤口伪装。
“回来!”他又喊道。
手下抗着尸体站在门口看着他,问道:“老大还有什事情?”
“把枕头起带走,叫人换张新床。”
头疼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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